文丹溪这才正视起来, 她连忙叫人去请大夫,自己也和陶娟秀一起往西院走去。到了田慧英所住的北屋时, 就发现门口人口攒动,众人一看到她来, 连忙让出一条道来。文丹溪站在门口朝屋里看了看,就见屋中的横梁上还飘荡着一截白练。下面的两只凳子歪倒在一边。原来田慧英是上吊死的,此时她的尸身已经被人放了下来,用白布蒙得严严实实的搁置在床上。高大夫很快就来了,结论跟大伙说的一样,死透了。
春芳和春莺低着头上前请罪道:“夫人,这都是我们俩的错。她当时在屋里破口大骂, 我就拿话刺了她几句。她骂不过我, 就威胁说,要死给我们看。我们以为她又像前几次那样是吓唬人而已,所以她在屋里嚷嚷着要上吊时,我们两人谁也没搭理她。我因为昨晚受凉腹泻, 便拉着春莺一起去茅厕, 路上又耽搁了一会儿,结果回来时就发现她竟然真的上吊了。我们查看了一下,猜测她可能开始时是想吓唬一下大伙,结果不小心把凳子踢倒了,当时周围又没人看着所以才弄假成真。夫人若是不信,您可以看看这桌子往中间挪动了不少,可能因为太重她推不动才不得不用凳子, 并且一下子还用两只凳子……”文丹溪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她心中却不禁想到那个“狼来了”的故事,假的喊的次数多了便成真了。这个人怎么评价她呢?
她看了看两人,只是象征性的惩罚了一下她们,接着又让陈六子去请陈季雄和陈信回来。
师徒两个听到报信匆匆赶回来,他们脸上一阵愣怔,大概谁也没想到田慧英会真的寻死。陈季雄听到春芳和春莺的禀报后,深深地叹息一声便径自回屋去了,周围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陈信吩咐人买一副棺材将她悄悄的抬到城外埋了。田慧英自此算是全部退出了陈信和文丹溪的生活。
“娘子,你没事吧,我保证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事了。”这两天他把自己的事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甚至连自己穿开裆裤时的玩伴都没都过滤了一遍,他真的确定自己的生命中再也没遇到过别的女人了。
文丹溪一脸倦色的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娘子,我对不起你。”陈信真心实意的道歉。
文丹溪笑笑,主动依偎在他怀里,陈信低头一笑往椅上一坐,将她抱起来放在膝上,脸偎着脸,跟她说悄悄话。
“娘子,你说咱们的孩子以后会像谁呢?”陈信的手轻轻的抚在她的小腹上,一脸好奇的问道。
“嗯,应该会像你吧。”
“真的吗?”陈信高兴的叫了起来,一个长得像自己的小家伙,那看着真是太有意思了,陈信不禁一脸的期待。
“可是……”说到像陈信,文丹溪不由得一个激灵,万一孩子要是像二信这么二怎么办?一家有两个二货,还不得天天闹笑话?她心里这么想着,嘴里竟然忍不住说了出来。
陈信一脸的费解:“娘子,二货是怎么意思?”
“二货就是……”文丹溪仔细的搜寻着合适而又委婉的词语。
陈信脸上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娘子,二货是不是就是二杆子的意思?”
文丹溪心虚的笑笑:“不太一样。”
陈信一脸的难过和委屈:“娘子,你捉弄我,你真以为我傻啊。”
文丹溪连忙安抚他,又是亲又是抱的。
陈信眼珠一转趁机提出非分的条件:“娘子,你得亲我十下。”文丹溪跨坐在他腿上,捧起他的脸像猫洗脸似的,亲了十下。
“还有,你、你得摸我一遍。”提出这个要求时,陈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文丹溪自知理亏,全部依言照办,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内,轻轻地温柔地在他的胸脯上、背上不住的抚摸着。她也感觉到陈信似乎有一种肌肤饥渴症,他们两人在一起时,他总喜欢肌肤相贴,喜欢抱她,似乎永远也不够似的。她记得心理学说,这类人大多是因为幼年时缺乏双亲的爱抚,尤其是母亲的爱抚,才造成这种问题的。开始时陈信有些羞于承认,后来随着彼此的深入了解,他才敢放开手脚。
“二信。”文丹溪一边用手摩挲抚弄着,一边轻声叫他的名字。
“嗯,我准许你叫我二信,不过,你得补偿我。”陈信说着话,又贼兮兮的笑了,反正叫二愣子也不会少块肉,就让她叫吧。怎么看都是自己更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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