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今不仅身怀武功,手下还有上百的文人仕子,这些人都是日后朝堂的重要力量啊。
想着品一口香茗茶。
“额,这是什么茶,怎么味道怪怪的。”
李稳叫来小二,还未等问话,小二战战兢兢的全招了。
“公子,这是去年的陈茶,现在南方叛军作乱不断,南方而来的茶道全都断绝了,香茗的价格一升再升,从以前的十数钱一贯,到现在百钱一贯还买不到。”
“真正的有价无市,店家就让我们拿出去年的陈茶孝敬各位,平常百姓还可以,碰上您这样的行家,可就躲不过去了。”
店小二的话到有几分诚恳,萧遥天拂袖示意他退下。
“南方叛军,香茗短缺。”
“真是个好机会啊。”想来不禁兴奋的要跳起来。
“李稳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做香茗茶的生意,苦于没有好的机会,如今这机会来了,就摆在眼前,必须得抓住它。”
萧遥天伸手虚空一抓,李稳本就没听懂,还有傻呵呵的陪着乐。
“主人的大试是否还参加?”
萧遥天一怔,“莫要说这扫兴的话,大试我已决定不参加,现在的寒门学社尚在萌芽中,势小力微,我们必须埋头发展,有朝一日成为规则的制定者,才能真正的掌握话语权。”
“况且我在背后对于寒门学社有百利而无一害。”
李稳拜服的看着萧遥天,虽然年长他许多,可这个少年的想法成熟稳重,完全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主人英明,属下佩服。”
“不要在说客气话了,适才在总社我看你欲言又止的,可是查到些什么要紧事?”
“禀告主人,李稳不敢隐瞒,先前跟随韩安平结交过些府政官员,此次利用他们调查,发现寒门学社内有叛逆,已投靠朝廷,并且将我寒门的很多事物都报告给朝廷,换取高官厚禄。”
“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撒谎,是属下亲眼所见此人进入九门府邸,不过我在暗处,他在明处。”
“可看清此人是谁?”
李稳神色严峻,嘴巴缓缓张开:“二社长,林重。”
“这不可能,林重怎么会投降朝廷?”
“禀主人,李稳不敢撒谎,实在是我亲眼所见,那府令亲自拿出百金相赠,若不是他暗自通会朝廷又怎能如此厚报。”
萧遥天还是不敢相信,性格刚烈,自幼家境贫寒的林重会成为朝廷与王公贵胄的走狗。
他可谓太学内与王公贵胄之子势不两立的第一人。
“这件事你秘密彻查,不可放过一个内奸,也不可错怪一个好人,同时盯紧杜昆,今早我看他形色可疑,我怀疑他才是真正里通外鬼之人。”
李稳得令退去,萧遥天悠闲的端起手中的香茗茶品了起来。
还是这股子涩味,想来不管寒门学社内谁是内鬼,都无关紧要,如今的寒门学社发展壮大,却也是良莠不齐。
正好借这个机会肃清寒门中意志不坚定的人。
萧遥天目光如炬。
只要控制住政,商两道,在渗透至军,他的话语权才会逐渐加大。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修改圣旨,承认你们当初所犯的错误。”
周府,周辅公在家一连休息数月,每日侍候花草与池塘中的鲤鱼。
朝廷的事他是概不过问,连他的学生故旧来看他,他也是一概不见。
如此落得个清闲自在。
现今的晏国是风雨欲来,周辅公在这个节骨眼告病在家,朝廷政务都积压在魏贵妃处,魏贵妃也是有苦难言。
可彼此都不愿意让步,就这么僵着。
周辅公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周映雪,大女儿曾经与秦昭有婚约,只因秦家被夷族,这桩婚事便作罢。
可是这个大女儿周映柔却是个烈性女子,她自幼与秦昭情投意合,自从秦昭过世,八年未曾谈婚论嫁。
周辅公为这个女儿的婚事也是操碎了心。
多少王公大臣之子都看过,可周映柔就是不答应,还说生是秦昭的人,死是秦昭的鬼。
魏蓉手下的谋士借机为魏蓉出主意。
“贵妃,这老周相既然借机不朝,我们弄不倒他,可以给他身边的人做安排。”
魏蓉坐在贵妃椅上悠闲地看着谋士魏安。
“说来听听?”
“遵命,臣听闻周相家里有一女儿,年方二十有五,至今未嫁,贵妃可以请皇旨赐婚,该女子曾与秦府余孽秦昭有过婚约,性格刚烈不愿意改嫁。”
“若是她抗旨不遵,正好是拿捏周相的把柄啊。”
魏蓉听后颇为得意的笑。
“此计谋甚好,不知把她赐婚给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