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甭管是做了夫人还是妾室,月姬这丫头都能侍奉的您服服帖帖的,这丫头生来懂事,可别让她吃了苦头。”
言语着已是几滴泪水撒落,赢月姬从旁扶住玉娘,真是好一出娘亲嫁女的戏码。
堂中人闻言无不感动的,阿生竟然哽咽出声来,唯有萧遥天看出蹊跷。
虽是彼此好生安慰,赢月姬却面容冷淡,好像事不关己一样,看着玉娘独自哭泣。
若不是她性情至此,就是两人在演戏。
想来是为将女儿作个好价钱,萧遥天不禁替赢月姬惋惜起来。
萧遥天看着玉娘眼神示意身旁的伙计,不多会就从后面拿出一面铜锣。
屋内的烛火也被适时点亮,整个紫月斋又复得光明。
“我这女儿,从小便是娇生惯养,如今她要离开我,也不忘为娘的养育之恩。”
言语着示意赢月姬,赢月姬初时不语,奈何玉娘在她身上拧了一把。
“哎呦,玉姨娘说的对,似这般疼爱我的娘亲,我还真是不想离开那。”
疼爱与离开口气用的特别重,萧遥天不禁笑出声。
底下的人也跟着起哄。
“这出夜还办不办,本公子都不耐烦了。”
“不办散吧,老爷我还有要紧事。”
这两人一个瘦弱秋蝉,一个肥头大耳似年节养肥的家猪,坐在彼此对立桌前互相的看不顺眼。
“这位老爷与公子别急,这月姬的出夜会马上就开始。”
铜锣一响,这玉娘仿佛打了鸡血般,原本疲态的面容顿时堆起满面的笑容。
肥头老爷率先出价,十金。
萧遥天思来,这可是平常普通百姓家不吃不喝三年的收入。
瘦蝉公子不甘示弱,二十金。
环顾四周还有数位摇着蒲扇在纳凉,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二人出价。
这二人的争夺,估计只是前菜。
最值得萧遥天注意的地方是那丈高的大汉与精瘦汉子,两人面无表情地的看着周遭人。
似乎就不是为赢月姬而来。
恰逢此时堂中进来一白面男子,身着丝绸质地的华衣,步态轻盈的坐在最后面。
若是萧遥天知晓此人就是杀害秦氏全族的魏无极,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出价已经到最激烈的时候,戌时三刻,价钱也就升到二百金。
肥头老爷与瘦蝉汉子早已败下阵来,此时是个座位居中的主儿拔得头筹。
三百金!
这位老爷同样满脸横肉,肚腩巨大。
他得意洋洋的伸出三个指头,眼睛却没离开过赢月姬。
就在他志得意满时,以为赢家一定是自己时,魏无极悠悠的说道。
“五百金,我是当朝国舅爷,哪个还敢放肆!”
听闻国舅爷三个字,堂中顿时寂静起来,民不与官争,此乃古理。
他还出价五百金,就是有人有心想争,也是有心无力。
胜券在握的魏无极志得意满的站起来。
满脸不屑地向着楼上走去,这次连玉娘也是没了主意,对方是国舅爷,这摇钱树可是保不住了。
“不过区区五百金,我出千金。”
“对不住了,国舅爷!月姬我萧遥天要定了,谁也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