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的被戳到了啥,看着他,没答话。
地下管道里还有嘀嗒落水声,纯良的声音显得极其空灵,他顶着一张乌漆嘛黑的脸,流着眼泪看我,“诗人说过,既然今天没人识得星星一颗,那么明日,何妨做皓月一轮。”
啪嗒~
水珠顺着我的脸颊落下来。
奶奶的!
我咬牙看着他,“好啦,我没丧气,非得让我哭啊,我这戴着眼镜擦眼泪很不方便嘛,咱们今晚已经很棒了,不是已经赢了?”
是,我很着急起势,拂拭腰间,吹毛剑在,不斩楼兰心不平,但我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默默告诉自己,世态有炎凉,而我无嗔喜,世味有浓淡,而我无欣厌,做人你就两头找补呗!
花没开,不是还有两百二十万么!
有几个人能咔咔三四个小时赚到这个数?
我能?!
有几个人看个电影电视剧还能学会五国语言?
我大侄儿能!
小老哥今晚高光的很,又翻译,又是抢刀,帽子正好还护住了脖子,对方都没咬到,可谓面面俱到了!
我还要啥自行车啊!
纯良被我夸了通又抿着唇笑起来,沾了泪的脸擦得像是鬼画符,“姑,其实我没好意思说,赌桌上的时候,后面全是我瞎翻译的,木偶男说的我一个字儿都没听懂,霓虹语呢,我就懂一点点基础的,其它全是硬捋出来的,你这么夸我,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别让我骄傲了。”
“我允许你骄傲五分钟。”
我笑着看他,“好了,咱赶紧爬出去吧。”
上面还有人等我呢!
十分钟后。
我再次敲开了一个井盖。
爬出去发现是郑太太家的院内草坪,不远处就是泳池。
亲人啊!
这回爬对了!
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我伸手又将爬墙不太行的纯良拽上来,待方青虎和秦飞全部上来,我们四人缓坐在草坪上方,借着院内灯光互相看了看,随后便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虽然都是一副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样子。
起码都活着!
劫后余生呀。
能全须全尾儿的把支票带回去啦!
“栩栩妹子,真的谢谢你了。”
方青虎还咳嗽着,“没你我们真的……”
“青虎兄,你再说这些就见外了。”
他在下面已经对我道了无数次的谢了,别看方家人一如既往地’刚’,给人一种迷之自信感,但只要你亮出了罩子,道行让人家见识了,像是我师父令方耀强折服了,人家就是真的服你。
一点没有虚头巴脑,这样的人交往起来很舒服。
不用端着!
聊了会儿我就发现院内空荡荡的没人,雯姐没在,巡逻的安保一个也都没看着。
救护车里面也没出来医生护士。
别墅内一楼的灯光亮着,难不成他们都进去了?
我拿着手机拨出雯姐的号码,刚响那边就接了,没待我开口,雯姐就急切的询问,“沈小姐,你们去哪里了!刚刚我怎么都打不开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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