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带你去医院检查,没有查出任何病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顾长风喉结滚动了数下,才找到安慰她的话,至于那块引起小丫头炸毛的手表和布料,他是不敢再贸然给她了。
“上次你是故意带我去检查的?那就是说你早知道我有病?”
郑欣月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笑容又僵住了,想起来自己明明只是手割破了,他非带着自己做全身检查的事。
“别误会,那次稽查队来的时候,我听你三哥和婶子说起你有病,我姑姑是医生就想着让她帮你,没别的意思。”
看到郑欣月皱眉,顾长风忙解释一句,他当时是好心,可说到底还是没经过她同意就私自做主,这确实有点不好。
“呼,我得快点做饭了,不然妈中午回来还得饿肚子。”
郑欣月笑了笑像是根本不在意一样,语气轻松自如,可心里感觉她和顾长风之间隔着的河越来越宽。
“好,我先去杀兔子。”
顾长风凝视她的眼睛,从没哄过女孩,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让小丫头恢复无忧的笑容?
索性先离开一会儿,让小丫头冷静一下,也让自己有一个缓冲的时间,今晚回家调查一下,自己不在的这一星期,是不是有人找郑欣月说了什么让她受伤的话?
中午,高桂兰和老伴回家,在门口看到顾长风的自行车,进门就闻到红烧兔子的香味,老太太当时就知道顾长风来了,眼神里有些纠结。
“长风来了?”
郑大奎进门看到顾长风在神情凝重的抽烟,过去热情的招呼他。
“叔,婶子回来了?”
顾长风扔掉抽了一半的香烟,对郑大奎点点头又看着高桂兰打了声招呼。
“快进屋吧!外面热。”
郑大奎把顾长风往屋里让,对这个小伙子他是十分看中,没有他建的水渠今年搞不好会颗粒无收。
郑欣月在厨房里忙乎着,冲着顾长风发了一顿脾气后,她有些不好意思见他。
感觉自己很没道理,凭什么对一直帮她的顾长风发脾气?
锅里面炖着兔子贴的大饼子,她不敢做馒头,空间里的大米白面只能看不能拿出来吃,就连这大饼子都有多少人家吃不上。
她甚至都考虑要不要每家米缸送点粮食,村里人才好度过饥荒之年。
但她不敢冒险,毕竟黄大师这个借口在自己家说说糊弄老妈还凑合,村里人?还是算了吧!
好心人不好当,她有过教训不敢再随便发善心,今天给金枝姐的苞米面粥都是冒险行为。
郑家哥三陆陆续续的回来了,郑老三看到顾长风开心的抱住他猛拍后背,爷们的欢迎就是粗狂豪迈。
“长风,可想死我了,你这一走就是一星期,我打了只野鸡晚上带回去给爷爷熬汤喝。”
“好啊!”
顾长风微笑答应,从带来的帆布包中拿出一瓶富裕老窖递给郑大奎:“叔,在省城给您买的酒。”
又拿出一包月饼递给高桂兰:“婶子,这是老鼎丰的五仁月饼,在省里很出名。”
“长风,你去开会咋还给我们买礼物?这得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