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一一说出,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待看到这屋内唯一的男子时她才想到,忙招他前来,“橙黛,去竹苑给墨先生带好后顺便量一下萧公子的尺寸,好为他打造专属铠甲。”
“是”橙黛最喜欢的执行就是跟萧家公子有关的任务了,不用和像青黛那样的臭女人打交道,真好。
外面下起了毛毛雨……
以前下雨时,燕语霓经常会跑到外面听雨,赏雨,逗雨。但,现在她可没那闲心了,敌人都打过来了,她要迅速整兵,带着燕国子女杀回去。
宴府,书房内
宴黎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看着这位一进来就下跪之人。
宴黎:“好啊,你,你可知你犯了什么事?”
宴平乐咣咣咣,给母亲磕了两个响头,声音洪亮道:“辜负母亲期望,弃文从武为大过,请母亲责罚。”
上首的中年女子显然被气的不轻,当场就要请家法。
一弱男子本是来书房给母女俩送些吃食的,听到这话,当即踹开门,把宴平乐拥入怀中,眼神带有杀气的扫向举着棍棒的仆人,大喊:“谁敢?”
“唉,清儿,你来凑什么热闹?”
被换清儿之人早已红了眼眶,听到这话直接抹泪,抽泣出声。“妻主,我与你年少夫妻,自认为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之事,恪守夫道。唔唔,清儿生平乐时吃了多少苦您也是知道的,这孩子”是我废了那般劲才生出的,你怎敢伤她。
没等他说完,被他唤为妻主的人便暴起抢过仆人的棍棒,一下一下打在了宴平乐的屁股上。每打一下,就要在心里大吼不孝之女让你父君受了那般苦。
打在女儿身痛在父君心,最后宴黎还是扛不住他的眼泪攻击放过了自家二女儿。
并自我安慰说挺好的,大女儿从文,小女儿从武。
挺好的,真真是好啊。一家出了个文官不够还要出武官,当真是好啊,生怕圣上注意不到咱们宴家吗?
姓氏就够引人注意的了,现下…唉!
最后,宴黎忍痛将这二女儿逐出了家门,理由是其风流纨绔有辱家风!
若真是这个理由,平乐早就应该无家可归才对,何必等到现在。
“喝吗?”燕语霓把酒壶递到了好友身前。
纵使有千言万语,在二人眼神对视的那一瞬间都化为了乌有。
你懂我,我亦懂你,这就够了,知己莫过于此。
挑黑马,选武器,着盔甲,点兵点将……
一行五万人浩浩荡荡由玉北向南出发,三年前去往那多灾多难之地的我身边无挚友无挚爱,现下,燕语霓左右看了下觉得此生足矣。
一袭男衣的萧虹在人群中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夺目。
然而,却无人敢用那色咪咪的眼神给那唯一的男子难堪,不止是身为淑女对于该男子抱有应有的尊重。
还有对燕语霓的恐惧。
但,更多的是对那男子的敬佩。燕语霓笑得开心,心知昨天带他去军营和那些心比天高的将领比武立威,是个再对不过的决策。
看,现在还有谁敢那样子看萧虹,哈哈…谁要是敢啊,不用我出手,自有他亲自动手给她们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