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夜当然可以不在乎别人的言论,因为他已经站在顶峰,因为他足够强大,所有人都在看他的脸色讨生活……
而她司恋不同,在战氏集团里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总裁助理。
有些人尊敬她,是因为她背后的战南夜。
有些人讨厌她,恨不得立即将她拉下马,也是因为她背后的战南夜。
总之一句话,但凡她没有站在巅峰,那么就不得不在乎别人言论。
人言可畏这事,她真正体会过的。
战南夜在想着如何安慰她时,司恋在他背上轻轻动了动,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话锋突然一转,“战南夜,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生孩子呢?”
这姑娘到底喝了多少酒?
今晚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战南夜,“我没有不愿意跟你生孩子。”
司恋凑到他耳边,气呼呼地质问,“你个大骗子!我上次让你跟我生,你明明说不愿意跟我生的啊。”
战南夜大掌往往用力,将重心下沉的她又往上提了提,“因为我觉得生孩子应该是建立在两人相互喜欢的基础上,而不是为了完成谁的愿望。这是我们对彼此的尊重,也是一个新生命的尊重。
再有生孩子很容易,但是要好好养一个孩子却是非常艰难。我认为做父母的生下了孩子,就要对孩子的一生负责,绝对不能草率。”
战南夜认真解释了一长串,醉得一塌糊涂的司恋突然来了一句,“可是以前你根本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你说结婚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战南夜,“……”
他好像是说过这么混账的话。
这姑娘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他有理由怀疑,她是不是在跟他装醉。
他不回答,司恋又说,“我刚刚听软软说,她想要孩子,可是傅遇之说软软不配生他的孩子。软软是他傅遇之的妻子,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混帐的话呢?
战南夜,傅遇之是你的朋友,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呢?你要是认为我司恋不配生你战南夜的孩子,你早点跟我说,我这个人很识趣的,我不会缠着你……”
“司恋,你胆敢有不跟我过一辈子的想法,我就扒了你的皮!”战南夜陡地打断她,声音阴沉沉的,很是吓人。
被他一凶,司恋顿感委屈,委屈得不得了,“你为什么要凶我?你不准凶我!你再凶我,我就不理你了。”
战南夜,“你不说胡话,我就不凶你。”
司恋,“那我们今晚生孩子吧。”
战南夜,“……”
争论间,战南夜背着她回了家。
他将她放置在客厅的沙发上,拿了条薄毯盖她身上,“乖,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战南夜起身要走,不料司恋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拉向自己,柔
软香甜的唇主动贴上他的。
因为酒精的原因,她完全不知道后怕,大胆而放肆地吻着他。
战南夜不想在她不清醒之时趁人之危,想要推开她,这姑娘却像只八爪鱼一样,四脚并用,全编在他身上。
吻过瘾了,司恋放开他,“战南夜,你真的不能跟我生孩子吗?要不我们试试吧,说不定你就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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