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张应天是个暴脾气,他来回走了走,愤怒的踢了一脚墙壁,脚有点疼,就坐在中间的圆桌旁,可是一坐下就感觉不对劲,他低头一看,发现这个圆桌下居然有个圆圆的东西。
张应天一把将桌子掀开,就看见一个隐藏好的井,井里已经没有水了,却还是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
“火把!”张应天喊道,立即有人拿了火把,张应天举着火把往里面一看,绕是他也不自觉的出了一身冷汗。
“来人,去禀告大人!”
陈县令匆匆赶来,整个药房的院子里已经都是衙门里的人,仵作老头忙着检验尸体,张应天迎上来道:“大人,一共九具尸体,都是八岁到十二岁不等的孩子…”
他没有继续说,张应天心情沉重,如果有可能他现在就想把那个龚大夫碎尸万段。
陈县令也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他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然,怎么有人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陈县令大怒:“好,好得很,在我的治下居然出现了此等大奸大恶的人,此贼不除,难以平民愤!”
众人都被点燃了怒火,陈县令回家后就洋洋洒洒的写了案情的经过,将龚大夫的罪状递了上去。
巡抚没有搞清楚龚大夫是谁,或者搞清楚了,但是这件事已经弄得沸沸扬扬根本压不下来,谁都不是傻瓜,于是巡抚大人也写了奏章,上报了朝廷。
朝廷那边很快给了回复,秋后问斩,处凌迟之刑。
龚大夫不知道这件事,他还以为他是皇帝的人没人敢动他,嚷嚷着要见陈县令。
狱卒走过来,他们自然听到了龚大夫残害小孩子的事情,对他早已恨之入骨,于是一个狱卒一棍子打在他身上,道:“叫什么叫?过几天有你叫的!”
“你们这帮走狗,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龚大夫态度还是很嚣张,他这辈子就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他恨恨的想着,等他出去后一定弄死这个该死的狱卒,对了还有那个陈县令。
龚大夫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狱卒不屑唾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个黑心肠的缺德玩意,老子当然知道你是谁!”
“把你们陈县令叫来,他敢关我,我让他官都做不成!”龚大夫气的大叫,什么时候一个卑微的狱卒也敢教训他了。
“哈哈哈,这个老东西好大的口气啊,还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吧!”狱卒们哈哈大笑,嘲笑着龚大夫。
龚大夫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什么下场?”
狱卒们冷笑,看死猪一样看着龚大夫:“他还不知道呢!”
“不知道什么,你们倒是说!”龚大夫有种不详的预感。
“狗东西,知道什么是凌迟吗?你可是本县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处以这样刑罚的人!”狱卒们笑着。
龚大夫听说自己被处凌迟,当即吓傻了。
“不…不可能!”
“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凌迟都是便宜你了,老匹夫,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狱卒们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不,我要见陈县令,我不能死,不能死…”
龚大夫求饶,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道:“各位狱卒大哥,求你们,求你们告诉陈县令我要见他,有重要的事情说!”
狱卒们哪里管他,骂了他几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