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早启程带上几个人去趟大治,找六叔拿银票在进湖广前换成银子给廖家送去,然后收到铁矿石和铜之后再押船回来,铁矿石在芜湖卸下,铜带回来,如果芜湖有炼好的钢也一并捎回来。”
“是,”金不换行了个拿脆礼,然后立刻笑嘻嘻补了句,“这路上不太安生,我能不能拿两把小婶43型手枪和那叶啥的步枪带身上啊?”
靠,这马屁让你拍的,好好的胡沁43型手枪在你嘴里就成了小婶43,张太岳被金不换这句给弄乐了,胡沁更是开心的咧开嘴半天都合不拢,还在一边帮“老侄儿”说项——公子就给不换带着吧,这路途这么远又带银子又带货的。
其实金不换不说张太岳也准备让他带新枪去,大杀器都造出来当然是拿来用的,不过见二人如此就故意卖个关子,显得有些为难的样子,犹豫了片刻才答应下来,
“既然你小婶都帮你说话了,那这次就许你叶湖43一把,你小婶43两把,子弹100发,这三把枪以后也归你了,不过你路上不能乱放枪,放过的每一枪都得有书面记录,打完的子弹壳也全数带回来。”
“多谢小叔小婶!”
“另外把我那两把火铳也给你,你看着给你那几个伙计配上,早去早回,这边还不少事儿等着你呢,路上小心。”
金不换当场挑了支步枪和两把手枪,爱不释手的摆弄着,
“宝贝,这两把是咱们基地第一把和第二把以你名字命名的新枪,就送你作为纪念吧。”张太岳转脸对胡沁道,把两支装好木盒的胡沁43型手枪双手奉上,
“妾身多谢官人厚爱,”胡沁接过后,很少见的给他纳福行了正礼。
当晚给众工匠开庆功宴,张太岳顺便也找祝树林和孟达两位工头恳谈一番,把今后工作的重点和要求明确说明,同时也给这两人涨了工钱,还许了他们一部分奖罚和用人的权限。
吃完酒宴回到燕归园推门进,屋就发现胡沁和听雪望月正嘻嘻哈哈玩那两把枪呢,胡沁还特意穿了锦衣卫男装,扎了根皮带把两把枪的皮套也挂着,还真挺带劲儿。
见张太岳回来立刻扑到他怀里献了香吻,一点也不避讳两个丫头。吻过后又皱了皱鼻子说了句好臭呀,你们俩快去给官人打水洗澡。
张太岳这一身的硝烟味和酒味自己都觉得熏得慌,就任由胡沁剥了他的衣衫坐到木桶里等着听雪望月给他洗澡,经过昨晚之后他也放松了许多,心安理得享受两个丫鬟的伺候,很明显两个丫头事先可能商量好了,由望月给他洗澡,听雪给他浣头加按摩,胡沁则在一旁陪聊。
两个丫头的手法都很出色,让累了一天的张太岳舒服得直哼唧,
“明日起我就少去工坊那边,要开始编写教材了,到时候你负责执笔,我念一句你写一句,”
“好呀,不过我明天有两堂课要上,食堂那边可能也要偶尔去一下,我不在就让雪儿和月儿帮你吧,雪儿的字比我写得还好呢,”
“姐姐过奖呢,”正帮张太岳按太阳穴的听雪小声来了句,她的性格相对望月要沉静内向一些,说话慢条斯理的,
“今日可有安排她们俩去给少先队上文化课?”
“有呢,一人上一节,”
“咋样?”
“我去看过了,雪儿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声太小,月儿倒是讲得很好,课堂上还给人打了板子,”
“慢慢来吧,”
张太岳正说话间,望月又洗到关键部位再次给他使了专业手法,张太岳猝不及防,条件反射式的往后一缩屁股,嘴里随口冒出一句,
“别闹,”
不过眼瞅着是又脖了,三女楞了一下,然后胡沁带头又都抿嘴笑了起来,笑过后望月俏脸微红还装模作样道:
“月儿手笨,还请官人责罚,”
张太岳没说啥而是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把这事儿给放了过去。
张太岳洗完穿好衣服坐一边喝茶,轮到两个丫头给胡沁洗,三个年纪相仿又都是经历差不多的老乡,胡沁本身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女子那么多规矩和讲究,反而似姐妹般格外熟络,用扬州话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连内向的听雪也话多起来。
“姐姐你这好大好漂亮呀,难怪官人这么宠你,”
“死丫头,你的好像也不小吧,”
“可我个子没你们俩高呀,”
这是望月和胡沁的对话,
“姐姐之前和官人……那个亲嘴好像不太一样哦,”
这是听雪在说话,
“那叫接吻,不是亲嘴,是这样,”胡沁说着竟然搂着听雪的脖子现场教她接吻,吻得听雪面红耳赤娇羞不已,大概觉得不该厚此薄彼,吻过听雪后胡沁干脆又把望月拽过来再教她一遍。
我去!这屋还让不让人呆了!
张太岳饶是两世为人修炼一个多甲子的老妖怪,也受不了这种香艳程度的闺中之秘,连忙起身离开,去院子里透气去了。
这一天是“审判日”,而且又是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手枪横空出世的重要日子,当晚胡沁使出浑身解数与张太岳抵死缠绵,自不赘述,且说风消雨歇滚过床单后,胡沁搂着他又提起昨晚的话头来,
“公子要不还是寻个时日把两个丫头收了吧,她们俩年纪不小了当丫鬟也当不几年,”
“不想收,”张太岳再次拒绝,“那听雪还算老实,你看望月,总是撩拨我,我就不喜欢女孩子太过有心机,感觉不好,”
“听雪是胆小,望月也不是有心机,有心机的人就不会当我的面明着来了,她那是着急,就跟我当初刚认识你时是一般情绪,只是想讨你欢心让心里有些底气罢了,”
胡沁现身说法倒叫张太岳无法辩驳,就想岔开话题,
“你这使劲往我这塞女人是几个意思,难道你就不吃醋么?”
“让公子过得舒心满意才是妾身的本分,妾身岂是那不明事理的善妒女子,”
得,看来在大明女子的观念里,吃醋和把着自家男人不让别的女人碰,是属于严重不守妇道的恶行,张太岳属于鸡同鸭讲等于白说。
“宝贝儿有你就够了,不行过几年允许她俩嫁人就是了,”
“不好嫁的,基地里这么多人除了公子又有哪个值得她俩托付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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