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沁倒是不知道他在胡思乱想,直接走过来挽起袖子伸到桶里就要帮他洗澡,雷风同志赶紧缩进去,
“我自己来自己来,”
胡沁张着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犹疑了下小声问道:“公子可是嫌弃沁儿粗手粗脚?”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张太岳连忙解释道,“只是……有点不习惯,”
“要不奴家先帮公子浣发,让公子习惯习惯?”
“那……好吧,”
张太岳只好盘坐在木桶里,假装闭目养神,任由胡沁帮自己洗头,只是两人离得极近,闻着胡沁身上的处子体香,初时还有点紧张,但一想到自己两世为人,后世也曾情路坎坷阅女多个,怎么会为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片子担心呢。
她俏任她俏,明月照大江。
这样一想反而放松下来,等胡沁给他洗完头,再帮他洗脸洗身子也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胡沁的小胖手手指尖尖的,温暖又轻柔,细致周到,也头一回让他体验到封建贵族阶级穷奢极欲的生活方式,就俩字——舒坦。
只是胡沁扶他起身想帮他洗下面时被他一把握住小手,轻言道:
“这里不能碰,”
眼见之前还落落大方的胡沁,腾地闹了个大红脸,虽然她从小就被培训如何伺候好男人,但第一次面对也难免紧张和羞涩。
“还没习惯到那呢,”张太岳冲胡沁眨了眨眼睛,开了个小玩笑,胡沁果然展颜一笑,抽出手来,错开关键部位接着洗其他地方,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明显轻松了许多。
“公子这里受伤了呢,等下要不要找点药帮你擦?”
“不用,下午骑马磨的,已经不疼了。”
“公子跟我来之前,想的不大一样呢?”
“哦,有何不一样?让我猜猜啊,你肯定以为我会是个娇生惯养的恶少对不对?”
“不是啦,我是以为你也……”说到这胡沁突然用手背捂着嘴说不下去,
“以为我木有小吉吉是吧?”
胡沁脸又红了,小声嘟囔道,
“哎,沁儿又说错话了,以前养我的妈妈就总骂我笨,没脑子,”
“这样才好,小小年纪整天察言观色顺情说好话,累不累啊?”
“你比我年纪还小好不好,不过说来也怪,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小,像个小弟弟,可有时候却又觉得你好像年纪很大似的,”
靠,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果然女人天生敏感,外国古人诚不欺我。
“听说高邮特产咸鸭蛋?”连忙岔开换题,
“还是双黄的呢,可好吃了,还有酥糖呀,五香茶干,蟹黄包呀,等以后我给公子做来吃,我做得可好呢。”
闲聊间,张太岳这耗时太久的澡终于洗完了,胡沁给他擦干又从柜子里找出睡衣裤帮他换上扶到床边坐下。
“公子稍等,待沁儿帮你暖过床你再上来,”胡沁说罢,就开始解衣服,
“不用,我不冷,再说不是有汤婆子么,”
上衣襟绊解了两个的胡沁顿时停在那里,怔怔地望过来,大眼睛里突然泪水涌出,
“沁儿蒲柳之姿公子瞧不上,沁儿知道的,”
“也不是啦,”张太岳连忙道,后世的时候最见不得女孩子掉眼泪,“你长得真挺好看,”
“公子骗人,奴家也有自知之明,”胡沁神色不免黯然,想来这些年她也没少因为自己的身材相貌而苦恼,
“我真没骗你,公子我呢,就喜欢你这样丰满有肉的,你来摸一下,”张太岳说着拉过胡沁的小胖手放在朱盛葑瘦骨嶙峋的排骨上,“你说我都瘦成这样了,这要遇到个瘦不拉及的女子,两人搂在一起,那得多硌得慌啊,”
胡沁闻言扑哧笑出声来,酒窝重现,而且又露出一颗白亮的小虎牙来,大概自小训练的条件反射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
张太岳小心肝忽悠颤了下,有些把控不住的一把将胡沁拉入怀里坐到自己的腿上,用脑袋抵着胡沁的头,仔细看着刚才出现酒窝的光洁脸蛋,连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突然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两人瞬间石化,胡沁的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刷地红透了,更像个熟了的大苹果,等反应过来,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胡沁拿小拳头轻捶张太岳,被他反身抱住滚到了床上。
胡沁比他高出一些,丰满圆润的身子完全可以把朱盛葑的小身板给装下,张太岳把已经双眸如水满怀希冀的胡沁平放在床上,然后往下缩了下身子,把脑袋整个放到她高耸而又不乏少女坚挺的胸脯上,听着她急促有力的心跳,使劲抽了下鼻子深吸了口沁儿身上特有的温馨,又长长吐出来完成一次深呼吸,来让自己平静下来,柔声道:
“沁儿,我俩今天才刚见面,虽然我很喜欢你,可我还得熟悉适应一段时间,”
关键时刻,张太岳还是成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怂了,某子曾曰过,聪明人在做什么事之前总是考虑再三,然后什么都不做,科学家的悲哀,莫以此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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