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到我家吧。”见江昊答应,段墨韵开心说道。
江昊点头,旋即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阎小凤:“阎奶奶,这是医馆最近收入,你拿着吧。”
“好,你快去替墨韵妈妈看病吧。”
阎小凤接着银行卡,也不问里面多少钱,因为他爷爷在时,就规定医馆大部分收入,都要投入孤儿院开支。
只是阎小凤却不知道,这一次江昊给的钱,数目超乎她想象
江昊坐段墨韵宾利豪车,由一位中年司机开车。
阎小凤站在孤儿院门口,目送着宾利轿车离开,可旋即她眉头微皱,嘀咕:“魂天门,你们还不肯善罢甘休吗?”
回到中医街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江昊进去拿医箱,对刘子安任舒婷果果她们嘱咐一声,又坐车和段墨韵,直奔黄龙江上游的莞市。
此时在一座别墅庄园里,正聚着一群拎着医箱的人,除了这些中医大夫,自然还有很多身穿西装或许白大褂的西医,他们都是段誉邀请来,为自己大儿子段弘文治病的。
在别墅二楼,一间房间里,正有一位老医师在给床上,一位青年把脉,他英俊面容,脸色苍白无血,昏睡在床上,正是段墨韵的大哥段弘文。
“谭先生,我儿子究竟得什么病?”
一边段誉,和一位美妇满脸焦急,对这位莞市中医协会主席的谭永年老医师问道。
“奇了怪,此子脉搏一些都非常正常,根本不像有病症,可为何这头痛欲裂呢?”谭永年斑白眉头紧皱着,掠着胡须,看着床上段弘文十分不解。
段誉皱眉,道:“谭先生,难道连你也看不出来吗?”
谭永年起身,对段誉夫妇摇头叹气:“对不起段先生,恕老夫医道过浅,无能为力”
“妈,我头痛”
躺在床上段弘文,抱着如同被人拿着电钻在钻着脑袋的头,满脸痛苦喊着。
“我的儿啊,妈一定会找到大夫医治你病的”
妇女哭着,不停安抚着床上段弘文,而段誉眉头紧紧皱着,看着床上儿子如此痛苦,让他也是心痛。
前两天晚上,段弘文从公司回来,就说头痛,刚开始家人都认为他工作劳累感冒,可是第二天,段弘文起不来床,抱着头直喊痛。
段誉立刻把他送去医院,可是医生检查不出什么病来,最后有请莞市那些有名的中医,结果连现在,中医协会主席的谭永年,竟然也看不出自己儿子病来,这让段誉十分困惑,段弘文这个病,实在太突然,太诡异了。
“爸,妈,我哥头还痛吗?”
这时,段伟杰带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青年走进来,他那双眼神,给人一种阴暗不好的感觉。
“你怎么回来了?”
段誉扭头看着段伟杰,还有他身边那个给人阴暗青年,不禁眉头微皱,质问:“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随便带人回家吗,还不让他给我滚。”
“爸,他是我朋友,而且他还是一位中医师,我听墨韵说大哥病了,特意从外地把我这位朋友请来,是专程给大哥看病的。”段伟杰呵呵说道。
对于父亲这种态度,让他心里怨恨,知道他只重视大哥段弘文,却从未重视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