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说得我愣了。
“给皇上请安。”我微福身看着他。他示意我起身。看着他依旧戏谑的样子我回答道:“是啊,我和所有天祁王朝子民一样都爱看皇上勤政为民的样子。不过我比较幸运能看到皇上是真得为了天下子民,可是天下子民未必知道。”
“哦?”他接过话问道:“现天下太平,百姓如何不知朕为他们所做的,爱妃想说什么?”
“皇上。”我接过话叹道:“难道皇上也相信这些?”我指着那一摞摞折子说道。
他不置可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盯着我听我说。
“那我就直说了。有说得不周的地方还请皇上恕罪。”看着他点头,我默默的组织自己的语言。这番话说出来是生是死是赏是贬我心里一点谱都没有,但是我想有些话说出来总是好的,藏着掖着总觉得难受。
于是我轻启薄唇说道:“王朝现在一片安宁,皇上每晚批阅的奏折以及每早的上朝,究竟能看到和听到多少臣子敢于直谏民生疾苦?皇上究竟对天祁王朝子民了解多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皇上知道吗?皇上天天坐在朝堂上斜睨天下,听着大臣的歌功颂德,那个时候皇上知道黎民百姓的死活吗?”
说完,我小心的看着皇上的脸色,发现他没有如预想般生气,只是眉头紧皱在想着什么。看来这个皇帝还是有救的。
我看着他的表情继续说道:“皇上其实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朝堂上的弊端皇上自己也知道无法根除,只能尽量避免,少一个是一个。”
他点点头,忽而抬头看我,颇云淡风轻的说道:“爱妃说得有礼。只是不知道爱妃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也是太师教的吗?”
我一愣,看来那些话让皇上一时接受还有些困难,只好无奈的说道:“家父经常教我的只是妾以夫为纲,朝堂上的事家父从未同我们讲过。只是看过前人写得书,故而想到本朝。况且,有些事是眼见为实。在太师府的时候我就见过有人卖儿卖女。”
他若有所思,似在想我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我也没再出声。一时间气氛陷入尴尬。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到宫门吱呀一声,紧接着铿锵的兵甲声音向我们这传来。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的眼神里也有着疑惑,直到有人说道:“臣护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行风。这是何意?”他询问道。
被称作行风的男子说道:“启禀皇上,刚才听到有人报元和宫这边有刺客,所以……”
行风还未说完,就被皇上一阵抢白。皇上说道:“刺客?”我也是一愣,刚才只顾和皇上说话了,却未曾注意这些。
呆愣间,行风就已经肯定的说道:“是。”
没想到皇上听到这句话忽而怒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只听他怒吼道:“皇宫仅一月时间就出现三次刺客。行风你这个侍卫统领是如何当的?还是说平时懒散惯了,一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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