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卿和刘玉敏二人正在刘府等消息,不知道那些银两还剩多少,可恶可恨的苏杭!不过如果能控制一支锐勇营这样的兵马,花点钱也值得,两家底蕴深厚,鲍承先一个粗鄙武夫,自然只能听吩咐受他们遥控。
“这锐勇营虽是营兵,但都是家丁水准,以后养兵费用肯定不低。”张少卿呷了口茶道。
刘玉敏点点头,“以后和鞑子来回走货,有锐勇营在,钱财自然不在话下,多走几趟的事,况且,有锐勇营在手,我们周旋在两国之间,那进退拿捏的余地就大了。”
“可怜那苏杭,虽然劫了我们的财,也替我们练出了一支精兵,哈哈哈,一介武夫,自是只有听凭摆布的份,真是太可怜了。”张少卿说完,两人一起得意大笑。
两人聊着,同时等着消息,但直到中午,两个管家也没回来,银子影都没有,刘玉敏便让人去打探。
苏杭回到锐勇营时,一众军官还在官厅外闲聊,见他回来,赶紧围上来,“副将大人怎么样了?”苏杭看看被绑缚一地的亲兵,问道。
“在里边哪,怕他上吊,有人看着。”董洪志笑道。
“上吊?不至于吧?”苏杭道。
鲍承先在努尔哈赤后期,投降了鞑子,随黄太吉攻打明朝京师顺天府,参与反间计诛杀袁崇焕,既然是当汉奸的人,哪还有什么尊严?会自杀?
“本来当然不至于,但老邓抽了他嘴巴,也许一时想不开哪。”张静波笑道。
“哪是抽嘴巴?老子就是摸摸他的脸。”邓玉龙辩解道。
“你他娘的摸男人脸蛋,别是有什么毛病吧?以后大家离他远点。”苏杭说完,所有人哄堂大笑。
“去把鲍大人请出来。”苏杭道。
马上鲍承先被推了出来,他看到苏杭,大声道,“苏锐远,你们怎敢如此?怎敢如此?还把朝廷放在眼里吗?”
苏杭看看他,道,“朝廷嘛,我们还是放在眼里的,我们只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而已。”
看到地上两个管家,他惊讶道,“这二人也不是鲍大人的家丁啊?来此作甚?”
“苏大人,我们不是鲍大人家丁,我们老爷是文官,你也惹不起,快放了我们是正经。”张府管家道,他此前已经吵嚷半天了,但锐勇营众人不理他老爷是谁,揍了他一顿拳脚。
“既然咱们惹不起,快把人放了。”苏杭说完,有人过去解开了两位管家。
张少卿这种举人在沈阳就是大人物了,张府管家可能嚣张惯了,将苏杭的话当真,以为他真怕了自己老爷,解开绑缚后,冷笑一声就要离开。
“等等,这位管家,你还没说你来我军营做甚?”苏杭道。
“不能告诉你。”管家背着手傲然道。
“就是说,你知道,却不告诉我是吗?”苏杭笑道。
“对。”
这个对字很短促,短促到刚一出口,余音未了,脑袋就离开了身体,苏杭亲自动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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