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跌倒在地,好在那姑娘被名男子眼疾手快的扶住,而明儿那脚赐蹿出就被白鹰手一伸拽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珠珠,可有伤到哪里?”男子扶着她心疼的问道。
“哥,我刚看上位公子,结果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珠珠抹抹泪抽泣着对男子道。
“是谁,哥带人去替你揍他。”男子气怒。
“不。”珠珠狠狠一抽泣,握拳道:“你去帮我把他抢来,他还有个夫人,我此前有见着姿容着实不错,到时你留下做夫人,还能给家里省下笔彩礼钱给我筹办婚礼。”
男子想了想点头道:“行,就这么办。”
君熠寒在人群中找了半响却仍未找到温暖身影,正思衬着是否要去别处找找,抬眼却见原本少男少女们载歌载舞的清水湖畔此时不少男子正围成个圈绕着圈内的女子唱歌跳舞吸引她的目光。
似感受到他的目光,圈内女子原本背对着他的身影蓦然回首一笑,纵然隔着熙攘人群百丈距离但他仍看清了她眸中的挑衅意味!
他的夫人可真是任性啊……该如何惩罚她是好?
君熠寒眸色变得危险,笑的意味深长的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温暖的眸光却丝毫不闪不避始终含笑的看着她,两两眸光绞着,四周喧嚣霎时寂静。
“来了来了朝这边来了。”
不知何时停下嬉闹的姑娘们均默默拽紧手中的糠球痴痴的望着走近的君熠寒,此时不知是谁难掩兴奋激动之情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姑娘们瞬间醒神变得燥动,手中的糠球争先恐后如陨石般纷纷又狠又准的砸向君熠寒,唯恐自己砸的不够快不够狠不够准落于她人之后,白白失了这么个天人般的好郎君。
拖着条条彩色尾巴的漫天“陨石”毫不留情的袭向君熠寒,然他未有什么动作仍是那般从容的含笑的走向温暖,而那些砸来的“陨石”却像被定格住了般纷纷悬浮于半空,条条彩穗随着夜风舞动煞是好看。
“哇……”姑娘们发出齐齐的惊叹声,立即不顾形象的拨腿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道:“公子,你家住何方?公子你可有妻小?公子你是否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君熠寒眸色一寒,那些七嘴八舌的姑娘们瞬间禁声讪讪的退至两旁,而围着温暖的跳舞的男子们瞧着这边的异动也纷纷停下伸头张望,当瞧见如水夜色下那踏月而来气势凛人姿容非凡的男子时,均默默的低头悄然退后,果然,如此美人只有这般出色的男子才能配得上,他们不过是这样云尖上的人物俯瞰的泥土罢了,又有何资格与他一争高下。
“夫人,可玩够了?”他在离她十步远处站定笑问,眸中满含警告之色,他在主动等她走到身边回到他怀中。
“就是那两人,哥把他们给我抓起来。”珠珠对着身旁的男子道。
“她们还没玩够。”温暖瞧着珠珠似笑非笑的看向君熠寒。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小姐的话?”男子喝道,双眼却不由自主的看像温暖,珠珠果然没有骗她,这女子果真姿容不错。
家丁们一涌而上,君熠寒眉峰微皱刚要出手,却见温暖很是配合的让对方给抓住,他瞧着她带笑的眉眼,原本眸中的警告之色变得颇为无奈,罢了,今晚本就是带她出来让她开心,既然她要玩,他就陪他玩。
众人见着就这样轻易秦家兄妹带走的两人,纷纷追悔莫及,要早知如此轻易就能将人抢到手,她们早就动了又如何能轮到这两兄妹将人得到,难道那男子让糠球浮于半空而不掉是耍花枪?
哎呀,真真是令人可恼可恨!
“小姐和王爷被人抓走了,白鹰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明儿抬腿狠狠踹向白鹰。
“你这丫头真是粗鲁。”白鹰揉了揉被踹的腿,见明儿抬起拳头又要揍他,赶紧闪身到洛绯旁边探头对明儿道:“放心,以王爷的能力保护王妃措措有余,这种事情不需要我们插手。”若真是把人给救了,说不定他现在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这可是王爷逞英雄的大好时机,他可不能去抢了风头。
“有你这样照顾主子的么?”明儿瞪着他:“你若不去救我自己去救。”她说完伸头在地上找找,恰巧看到块石头,脑中适时的想起温暖的教导:揍人么,要的就是简单粗暴。
嗯,这个石头够简单粗暴!
呆会她挨个的朝那些人脑袋上拍西瓜似的咋过去,看他们还不放了小姐和王爷。
思极此,她蹲下身抱起那海碗大的石块就朝那群人快步追了上去。
“喂,明儿你干什么去?”白鹰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去救小姐和王爷,你这死鹰就在这好好呆着吧。”明儿奔跑中的声音逆风传来。
“这丫头倒是颇有趣。”洛绯冷凝的眼泛起抹兴味,提步跟了上去。
这些疯子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纵然玩情调花前月下吟诗作对有何不好,非得玩什么绑架,还有这两个,一个脑子一根筋,一个唯恐天下不乱,他这个正常人非得让他们逼疯不可。
白鹰愤然一声长叹,不得不追了上去。
明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仍是没追到人,原因是珠珠和他哥带着温暖和君熠寒上了湖边一艘颇大的画舫,等她追到湖边时,画舫早已到了湖中心,她气得狠狠将石块砸了过去,却最终砸中的是一只倒霉催的顺水漂来的小画舫且正砸在画舫中央,将客人正在用餐的矮几狠狠砸成了两瓣,吓得客人以为是天降陨石屁滚尿流的跳水逃生,也因此,他们于这有钱难求一画舫的夜晚赔了主人十两银子后成功的登上了这艘破画舫。
湖中心的大画舫内,四方矮几,四人各座一方,君熠寒和温暖颇为闲散的饮着茶吃着糕点聊着天,而珠珠和他哥哥则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愰然间竟有种他们才是被绑架的错觉。
憋了半晌终是珠珠沉不住气开口问道:“你们可知自己是被绑架来的?”
温暖斜睨了她眼,漫不经心的反问道:“姑娘难道见过有谁以这种方试请人的?”
珠珠瞪了她眼,只觉她淡定自若毫不在意的态度颇为碍眼,忍不住刺激道:“你知道就好,这位公子本姑娘看上了,要让他做我的夫君,至于你嘛”,她斜了眼身旁有些脸红低着头狂饮茶的男子道:“就嫁给我哥哥,正好我哥哥还未有妻室,你嫁来后正好做我的便宜嫂嫂。”
她话刚说完听觉室内陡然一冷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抬眸朝四周瞧了瞧却又未见任何异常,只得赶紧端起茶喝了口顺顺气。
“姑娘可真是好算计。”君熠寒淡淡一笑,笑里生寒,浅抿口茶又道:“只是,此前在下已表明态度,在下嫌弃姑娘不愿取姑娘为妻,姑娘如此厚着脸皮要嫁给在下,莫非姑娘行情太差已到了嫁不出去掳人强嫁的地步?”他对珠珠气得黑沉的脸视而不见,继续道:“更何况,在下的妻子令兄有什么资格迎娶,莫非令兄也是已到了无人敢嫁强抢他人之妻的地步?”
他顿了一顿又道:“莫非这是你们淮安的风气?还是这淮安的治安已差到可以随意掳人强娶强嫁的地步?”
他一翻话将对面兄妹二人一个气得脸色黑沉七窍生烟,一个满脸羞愧,珠珠拍案而起道:“强嫁又如何强娶又如何,总之,今天你们落在我们兄妹二人手上,一切皆由我们说了算。”
温暖瞧着这姑娘的王霸之气,倒是颇觉有趣的紧,笑了笑道:“姑娘打算如何个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