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并没有回答楚峰的话,而是向耀武堂的白须堂主交代了几句,由他来负责奖赏这些雷宗弟子,韩墨却领着楚峰离开了耀武堂。
楚峰察言观色,看韩墨眉宇间很有惆怅之色,估计找上自已的这件事情肯定不会是好事,但应该也不是糟糕透顶的恶事。
这么一想,楚峰心里可就更加好奇了,关键是自已和九玄宗毫无交集,和这两位九玄宗的高氏堂主也是初次谋面,他俩找自已能是什么事情呢?
高广鹰和高广鹤兄弟二人,正在耀武堂门口的凉亭里等候。
走到凉亭里,韩墨先向楚峰说道,“楚贤侄,我也是刚刚才了解到,原来你这两位高师叔大老远的赶过来,不只是为了赴我们风雷武馆的酒会,同时也是专程来找你的,有件不太好说的事儿,要跟你商量一下!”
“韩师叔,还有两位高师叔,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开口明说吧!”楚峰点头说着,坐在了石凳上。
对于九玄宗的这两位高氏堂主,楚峰对他们的印象挺不错,之前在酒席上,他俩不但对自已赞不绝口,贤侄贤侄的叫个不停,而且不惜以长辈之尊,主动向自已敬酒,这一点真是很难得。
所以这个时候,楚峰对他俩的态度也算很客气。
“这件事……说来话长,还是得先从那破云房雕说起!”高广鹰微微一笑,尽量不让楚峰感到什么压力。
“破云房雕?”楚峰一怔之后,立刻问道,“破云房雕怎么了?”
“楚贤侄,是这么回事儿,当初我驾着那头破云房雕去天机木家接你,你不是和那破云房雕拼力了么?”韩墨说道,“就是这一拼力,那破云房雕受了力伤!”
“哦?那破云房雕怎么了,死了么?”楚峰问道,“三位师叔,具体有什么事情找我,不妨明说吧!”
楚峰也是直性子的人,对这种一问一答的交谈方式并不习惯。
“好,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高广鹤接过话头,说道,“那天在天机木家,楚贤侄你和破云房雕拼力,当时那破云房雕虽然看似无恙,其实却受了十分严重的力伤,它回到九玄宗之后,一直不饮不食,趴在那里哼哼叽叽的,俨然是生了大病!后来我们发现了这个情况,立刻就飞雕传书,然后才从韩师兄这里得知真相,破云房雕是受了力伤所致!”
楚峰点点头,说道,“两位师叔的意思是,让我负责治好这破云房雕的伤病?如果治不好的话,那我就得给九玄宗一个满意的交待,是这样么?”
“呵呵,楚贤侄啊,你可别多想!事情不是这样的!”
一听楚峰这话的语气,高广鹰立刻拍了拍楚峰的肩膀,以示友好,然后说道,“说句实在话,如果是外人的话,把九玄宗的破云房雕弄得半死不活,那九玄宗铁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不说楚贤侄是响当当的年轻俊杰,就只是冲着天机木家和风雷武馆的面子,我们也不会在这破云房雕上为难楚贤侄啊!”
“那么,两位高师叔的意思是?”楚峰又问道,心里还是不明白,他俩找自已到底所为何事,总不会只是说说这件事而已吧!
“说到这里啊,话就长了!楚贤侄你别着急,耐心听我说一说!”
高广鹰的名字虽然挺犀利,说起话来却是温和如水,“说起那破云房雕,虽然一直养在九玄宗,却并不是给九玄宗的人用的,而是给九玄宗极北的一个名叫乌寒雪族的部落准备的!”
“乌寒雪族?”楚峰惊诧问道。
“没错!不知道楚贤侄可曾听说过,乌寒雪族这个部落?”高广鹤问道。
“没有!楚峰孤陋寡闻,只听说过九玄宗以北的乌寒雪山,却并没有登过此山,也没有听说过乌寒雪族这个部落。”楚峰说着,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其实倒也不是楚峰孤陋寡闻,而是九山十八脉极其广袤,大大小小的部落、家族、小帮派,没有一千也足有八百之数,所以不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不知道这种小部落也很正常。
“这个乌寒雪族,正是和乌寒雪山大有关系的!就以乌寒雪山为界,我们九玄宗在乌寒雪山以南,距离乌寒雪山还有一千多里远,而乌寒雪族则在雪山以北,居住在乌寒雪山极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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