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男人闻言一愣,手下动作慢了一拍,被东风钻了空子,一剑削去脑袋。
东风等人可没有陈青新的顾虑,能一击毙命的,绝对不拖泥带水。
陈青新虽然只是将大部分人打残了,但是也不是一般的残,而是属于生不如死的那种。
人家都过来要他们全家人的命了,她又不是圣母?
所以,她使用的招式干净利落,每一次攻击都直击要害,但却能做到不致命。
都会留着敌人最后一口气,就像那个土匪头子,现在还在地上四肢抽搐,痛苦不已。
一个受了重伤的贼人,企图又从背后偷袭,恰巧君皓轩赶到:“新儿小心!”
挥剑将那人震得倒退几步,手上的大刀也断为两节。
君皓轩猛然转身,一脚踹在他的胸口,贼人飞了出去,撞到了篱笆墙上。
另一个贼人趁机砍向君皓轩。
后者一个侧身,避开了攻击,同时手中的剑刺入了贼人的肩膀。
贼人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
君皓轩的招式犹如疾风骤雨,让贼人无法还手。
他们惊慌失措,开始退缩。
西风、南风阻断其后退之路,趁机发起了最后的合围,剑法如闪电般迅猛,将贼人一一击倒。
苍鹰兴奋地低空飞翔助战,时不时俯冲而下,专挑贼人眼珠子下手。
匪徒们信心满满而来,半个时辰不到,全部躺倒在地。
君皓轩一脸关切地问:“新儿,你们都没事吧?”
陈青新扯了扯嘴角:“我没事,有事的应该是他们。
不是明天要开工,我肯定不会留他们一命!
怕污染我的土地!”
“统统拉到山里去!”君皓轩手一挥,指挥着侍卫将半死不活的人拖走。
他家小丫头说嫌弃这些人污染土地,那就拖远一点嘎了,一切与她无关。
东风等人熟练地在每个人嘴里塞了一块布,一手拖一个,向深山走去。
君皓轩看着苍鹰,后者身子往陈青新身后缩了缩:
“鹰鹰不负责搬运尸体,鹰鹰的爪子和嘴都是用来抓猎物给女主子的。呜呜呜,要是被污染了,带回来的食物就不香了。”
语毕,一双鹰眼朝着陈青新骨碌碌乱转。
那讨好模样,简直没眼看了。
陈青新望着它的滑稽样,噗嗤笑出声来:
“小鹰啊,你刚刚貌似啄瞎了12个人来着,他们的眼球哪里去了?”
苍鹰浑身一颤:这女人是魔鬼吗?
分明看见她和人打斗没有注意到本鸟,为嘛知道我把眼珠子吞下了?
而且连多少只都一清二楚!太不可思议了!
苍鹰心态都要奔溃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一爪抓一个人追上那四个人。
有苍鹰的加入,几个人三趟就可以将人全部拖走。
君皓轩掐住一个贼人的脖颈问: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此行凶?
说!
如果有半句假话,本公子就让人把你丢到山里喂狼!”
那贼人胆战心惊,浑身筛糠似的抖着:
“好汉饶命!小人也就一个小喽啰,只是听命行事。
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您想知道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