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小到大,除了奶奶,还有谁敢这样对待他,没有人敢这样。
她是例外,也只有她这样对他,他还不敢把她怎么得。
傅煜珩彻底是败给温栀禾了。
“算了,睡觉吧。”
傅煜珩躺下,望着中间这条绳子,总觉得很讨厌。
真想拿个剪刀咔嚓咔嚓几下把它给剪断,省得碍眼。
温栀禾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他那天晚上跟发病似的,抱着她又亲又摸的,她这是防患于未然,只能出此下策了。
有了这条绳子做中间线,相当于有了保护伞,温栀禾这下心里才稍微安下心,不是那么乱糟糟的。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进入梦乡。
窗外漆黑的天穹之上,布满闪闪发亮的繁星,一闪一闪的笼罩着整座城市,沉浸在寂静的黑夜当中。
屋里的人慢慢进入梦乡的世界,睡的香甜。
傅煜珩要是想越线,那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只是他尊重她,爱她,所以才没有越线。
不过老婆的小手还是可以牵一下下的。
傅煜珩悄悄一点一点握住她的手,不敢用太大力度,只是轻轻的,很温柔的将温栀禾的小手握在他的手心里。
俩人就这样平躺着,他牵着她的手,眼神里都是她的模样。
握着老婆的小手手,傅煜珩心里才舒心,踏实,不知不觉中也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他睡的最舒服,时间最长的一觉。
有她在他身边,他的世界仿佛都变的柔和平静了许多。
第二天。
傅煜珩先醒来,望着睡在他身边的女人,情不自禁低头往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然后再起床,去洗漱间洗漱。
等温栀禾睡醒后,他已经洗漱完,从洗漱间出来。
昨天晚上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没有起夜,没有惊醒,也没有做噩梦。
之前在家里睡觉的时候,她经常做噩梦,会梦到他们拿着扫把狠狠的抽她。
把她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很疼很疼,除了身体上的疼,更疼的是她心里的伤口。
那种噩梦经常伴随着她,可自从进入傅家后,她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少,就像昨天晚上,她就睡的很好,没有做噩梦睡的很舒服。
要是每天都不做噩梦该多好啊。
傅煜珩还是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给她换药,饭也是他亲自一口一口喂她吃。
就这样一个礼拜之后,温栀禾腿上的伤终于好了。
没有留下疤痕,像是没有受伤的一样,恢复了原状。
伤口好了,傅煜珩才允许她下床,今天是她上班的第一天。
温栀禾洗漱完走进衣帽间,抬眼就瞧见傅煜珩正在换衣服。
白色的衬衫刚穿在他身上,性感的腹肌和胸肌就这样暴露在她眼前。
看的温栀禾白净的脸上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她赶紧转过身,背对着他,“你这是干嘛呀?”
“穿衣服啊。”
傅煜珩并没有打算自己穿,他缓缓走到她身后,弯腰靠近她发烫的耳朵,嗓音低哑蛊惑,“你帮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