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是孙氏的好日子,她不希望节外生枝。不管是什么事情,她也要等到寿宴完了之后再计较,因此对五娘的迟到和寿礼的突然消失也仅仅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在座之人哪有不明白孙氏的心思的?因此即便是想要对五娘落井下石的六娘也乖乖的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
“好了,既然你们都到齐了,那就都去前头的偏厅里帮着招待客人吧。我这里等会儿会有各府的老夫人过来,你们在这里听我们讲话也没意思。那我那日跟你们说的话都记住了,不要给我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孙氏声音淡淡的,但是姐妹几人都恭敬的上前躬身应了。
向孙氏行了礼,几人又鱼贯出了孙氏的正房。
眼见着离了孙氏的屋子远了,六娘终于憋不住道:“五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要给祖母的寿礼真的就这么突然消失了?”
五娘没好气地看了虽是好奇,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六娘一眼,没有理睬。
“怎么会这样?你周围都仔细找过了?”元娘皱眉道。
五娘点了点头:“我来回找了好几遍,还照着原路返回去找过。”
三娘不着痕迹地看向二娘,见她在一旁听着,眼中还透出出些关心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三娘的错觉,总觉得二娘的眼睛有些暗有些沉。
或许是你觉得一个人不安好心,要做坏事,因此不管怎么看她都觉得她有问题吧。三娘直觉觉着这件事情一定与二娘脱不了关系。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几人说着话就到了前面的偏厅里头,已经有一些族里的人和别府的亲戚过来了,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几人也默契地停住了那个话题,分散开来招待客人去了。
三娘也与元娘陪着族里的几个堂姐妹聊了一会儿天,无非就是说一些衣裳,首饰,刺绣,读了什么书之类的。
“诶,听说上次六堂姐她在中元节的时候掉进了河里,然后让……让人救了?”一个族里的姐妹说道。
元娘与三娘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也听说了,六堂姐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听说族里头已经要将帮她说亲了,说的就是那位救人的男子。”
“那人是什么样子的呀?”
“我哪儿知道!只是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六堂姐都非嫁不可了。”一为姐妹叹道。
“呀,那可别是个麻子脸或者塌鼻子,斗鸡眼的。”那个姑娘不爱俏?以貌取人是这个年龄的姑娘的通病。
“诶!不对呀,中元节那一日我也在的,后来下了雨我们就都坐上马车往家去,我明明看见六堂姐的马车走在了我的马车的前头,她是什么时候掉进河里的?”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看见过她的马车诶。”
几人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也许是她半路又因为什么原因回去过一次呢?”一人提出道。
于是就这种可能又是一番探讨。
三娘摇了摇头,与元娘悄悄退了出来,相视苦笑。
这时候外头又走进来三人。一人正是刚刚众人口中谈论的六堂姐王琪,她身边有一个样貌跟她有七八分相似却是矮了她半个头的小姑娘。
还有一个虽是与她们一同进来,彼此之间却是没有交流的女孩子。
那边谈论得正起劲的几个姐妹见了来人瞬间便止了声音。
三娘与元娘迎上去与打招呼。
虽只是短短的两日,王琪今日见着却是憔悴了许多,眼下还扑着厚厚的一层粉。她身边与她同来的姑娘要活泼一些,见了三娘和元娘还笑着过来过来见礼。王琪也勉强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这位妹妹是?”元娘问与王琪两姐妹一同进来的那位姑娘道。
“我是陈思敏,父亲是兖州府陈同知。”那位姑娘与三娘几人见礼,笑着道。
几人正在想是哪一位陈同知,这时候一位嬷嬷从外头走了进来,冲这位叫做陈思敏的小姑娘行礼道:“小姐,夫人就在隔壁的正厅,您就在这边与这些小姐们喝茶说话,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话,奴婢就在外头的檐下候着。”
陈思敏应了一声知道了,那嬷嬷正要退下,抬头看见三娘却是愣了愣,讶异道:“王三小姐?您的脸……好了?”
三娘笑了笑,点头道:“徐嬷嬷,谢谢你还记挂,也多谢你们夫人送的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