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的那一扇窗户上破了一个大洞,足够一个人来回进出的。
然后他悄悄拿钥匙把门打开了一个缝隙,紧接着一脚把门踢开制造出巨大的声响,他自己直接躲在了门外,这样的话如果屋里有人一定会被惊动发出响声。
过了一会发现屋里没有动静,他才悄悄地走了进去,在门后拿出走时候藏好的菜刀,开始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搜索过去。
搜索完毕,白文鸿松了一口气,看样子那个邻居只是把他的窗户破坏了,作为地缚灵的她不可能离开自己的房子,所以白文鸿的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没被动过。
然后他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一件件把背包中的东西布置了下去。
全部准备好以后,设置好闹钟,白文鸿开始闭目养神,睡肯定是睡不着的了,再过几小时就会迎来一场大战,他必须保持充足的精神,提前紧张只会让自己状态变得更差。
随着闹钟的一声轻响,白文鸿伸手关掉了闹钟,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拖布杆,拖布杆的一端已经被削尖,上面还固定着一根根铁钉,钉尖朝外,隐隐露出一抹寒光。
零点刚过,对面的窗子“啪”的一声便被人暴力推开,沼毛太太那张丑陋的脸直接探了出来。
“哈~你还有胆子回来!”这次她的声音已经不再妩媚,直接显露出那沙哑、凶狠的音色。
“这里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回来?你砸坏我窗户的事,我还要找你算账呢!”
“几天不见,脾气见长,有本事你就过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找我算账的。”
“我过去?开什么玩笑,有本事你就过来,你过来啊!”
说着白文鸿伸出了食指指着她,并缓缓勾了勾手指头。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过来了!”
只见那个诡异邻居渐渐发力,暗紫色的生物组织再次出现在她的窗户周围,并逐渐开始推动着窗户向白文鸿这边生长。
这次窗子的生长速度明显比上次更快,上次可能需要一个小时才长到这边,这次估计撑死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达白文鸿的窗口。
白文鸿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他有必要采用那个更加冒险的方案了。
只见他回头摆弄了一下地上的东西,然后拿起一个空啤酒瓶就向对面砸了过去。
这可是他找隔壁的醉汉买来的所有存货,两箱子酒瓶不到一分钟就砸了个一干二净,有的酒瓶里似乎还剩不少酒。
沼毛太太不屑地看了白文鸿一眼,连动都没动,啤酒瓶砸在她身上除了把她的衣服弄脏了一些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然后白文鸿又开始扔其他的东西,什么布啊,枕头啊,一股脑的都丢了过去。
沼毛太太更加不屑,却突然感到有一股异味,而且这个味道还很熟悉,由于被地缚灵附身以后她的身体已经变异,以往的嗅觉器官退化了不少,所以直到此时才感觉不对,但这时候已经晚了。
白文鸿拿出一个防风打火机,打火后直接扔了过来,火苗在触碰到沾染着汽油的布料后一瞬间就爆发开来,“呼”的一声烧的老大。
沼毛太太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身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团,屋子里其他地方也出现了起火点。
白文鸿一直紧紧的盯着这边的情况,火势扩大的一瞬间让他心里一喜,但紧接着屋内一下子出现了许多暗紫色的生物组织,直接覆盖到着火的地方。
那些恶心的生物组织被火烧的“滋滋”作响,发出刺鼻的臭味,但火势却在生物组织的覆盖下一点点熄灭。
“你……竟敢……烧……我!!!”
对面的诡异邻居被烧的浑身黑一块紫一块的,不住的有脓包破裂散落出点点恶心的脓液。
只见她突然弯腰扯掉了腿上一大块被烧焦的血肉,直接甩在了墙壁上,暗紫色的血肉瞬间被窗口的生物组织吸收,增生的速度又快了一大截。
已经马上就要到达白文鸿的窗口了!
白文鸿迫不得已拿起带着铁钉的拖布杆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