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让女人走开。”
说着,我给了那个神鹰堂的“车夫”一个手势,他点点头,驾着车走了。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虽然这下放心了,可是却又有了一丝失落。
凯瑟琳气鼓鼓的坐在马车上,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和无可奈何。
这他妈的太独裁了!
这件事他竟然完全不听自己的一件,一个人就决定了这件事,真是反了天了!
又狠狠地拍了拍马车的门,马车竟然从外面锁上了,根本打不开。估计他早就想好这个必要措施了吧?
凯瑟琳不禁一阵气苦,这太不公平了。
马车一路飞驰,很快就离开了巴黎,并且周围很快围上来了一些黑衣人,这些应该都是被派来保护她的人吧?
天色越来越暗,乌云越来越密集,铺天盖地的颜色都几乎发黑了。这么黑的云凯瑟琳还是第一次见到,在铺天盖地的黑色中自己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黑云压城城欲摧。
一直跑到晚上,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土伦。这黑云,竟然伴随了他们一路。
土伦在法国南方,可是巴黎却比较靠近北方。这些黑云,到底覆盖了多么大的面积,是不是整个法国都被覆盖在其中了?
古代的东方有六月飞霜,是有巨大的冤屈的征兆。那么这黑云压城,又是什么征兆?
西岱岛上,我望着窗外的黑云,铺天盖地的让天地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可是却没有雨落下,仿佛水在空中凝结过后,就被冰封了一般。
黑云无边无际,从我视线的一头到另一头天空之中全都是一片黑色。巴黎的苍穹就仿佛是上帝不小心碰翻了自己的墨水瓶一般,漆黑如墨的颜色让人看着说不出的压抑。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塞纳河畔已经灯火辉煌,而西岱岛作为巴黎最繁华的地方之一,更是显得无比热闹,与远处的圣路易岛遥相辉映。
点上了灯,我情不自禁的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本书。
荷马史诗。
年少时最喜欢读的书,由希腊人荷马撰写而成的一部伟大的战争史诗。我比较喜欢《伊利亚特》,而对于《奥德赛》,我却并不喜欢。一个人回家的故事,即使是再曲折,又怎么可能比战争更令人着迷呢?
直到今天我再次翻开这本书,再次翻到《奥德赛》的时候,我才真正读懂了《奥德赛》的意义。
奥德修斯离家二十年,才与妻子和儿子重逢。这期间那深深的思念,年少时的我怎么会懂?
夜已深,不夜城依旧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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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法国当时的历法并不是用1月、月、月之类的方式记的,每个月都有一个名字,比如说葡月、雾月、雪月等等。雾月是从现在的十月下旬开始,到是一月下旬结束。一年......似乎应该还是十二个月。
另外还有,西岱岛是巴黎中心塞纳河上的一座小岛,也是巴黎的发源地。
雾月政变,越来越近了!求支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