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草药不间断就能给徐三千吊命,却被回春堂的郎中告知徐三千有可能活不过今年冬。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事搁在谁身上也过不去!
虽然明知道徐三千话里的水分,但是妇人依旧强打精神,装作兴奋的样子。
徐三千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孩他娘,大好事。”
“孩他爹,啥事这么高兴?”
“回春堂的严师傅说,他从京城那边得到了治疗痨病的秘方,十治九准。”
“孩他爹,你说梦话吧!”
“真的,药我都带回来了。”
说着话,徐父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陶瓷瓶。
“怎么不是草药?”
“嘿嘿,听说这是药丸,是皇亲国戚才能服用的好东西。”
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粒猩红色的药丸,徐父让徐三千吞服。
徐三千不敢迟疑,张嘴便将那绿豆大小的药丸吞咽了进去,猩红色的药丸入腹,一股清亮的感觉霎时传遍肺部,原本需要徐三千死死压制的刺挠感,这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咳咳。”
只是喉咙发出的声音,胸腔已不再震荡。
“千儿,咋样?”
“爹娘,真的有用。”徐三千眼睛一亮,兴奋的开口。
毕竟还是个孩子,心性即便是再怎么沉稳,这会也是有些耐不住了。
能活着,谁都不想死,尤其是常年在生死间徘徊的徐三千,没有人比他更渴望活着。
“这药治标不治本,只能压制一段时间,若是想要治本,还需从长计议。”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却是学堂的教书先生王德明。
“王先生,您老怎么有空过来?”
“有个事和你们商量一下。”
“三千你去忙吧,我们陪着王老先生。”
“虎柱、慧梅,此事涉及三千的未来,还是让三千一起来听吧!”王德明摆摆手,示意徐三千一起。
徐三千看了看王德明,又看了看自家父母,见到父亲点头之后,才跟着进屋。
“王老先生,三千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徐母沏茶,徐父陪着王德明落座,徐三千则是乖巧的站在徐父身后。
“昨日三千在后山咳血,又在学堂咳血,故而昨晚老朽邀请陈永和严凊一起吃饭闲谈。”
“怪不得今日严郎中态度大变,还拿出珍贵的药丸。”徐父恍然大悟。
他不是寻常乡间汉子,早年也曾在军中待过,见识远非寻常乡民可以比拟,王德明话音方落,徐虎柱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千儿今日说陈师傅教了他内功,可以缓解他的痨病。”
“虎柱、慧梅,不管是陈永教的内功还是严凊的药丸,都是治标不治本。”
“这?”
“王老先生,还请给犬子指条明路。”
“虎柱,我知你早年从军,不知你可曾听闻过仙人?”
“不瞒王老先生,徐某确实听闻过仙人一说,只是仙人离我等凡夫俗子甚远,徐某即便有心,也无力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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