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妈的服侍下,窦乐融很快就从浴室出来了,正在翻阅报章的宇文骁连忙起身,搀扶着她躺下,又回头吩咐:”连妈,去煮碗莲子羹来!“连妈满口答应着领命而去。
室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自从婚后,二人从没有这般地相对过,一时竟是无言,宇文骁环顾下四周,而后眼睛在沙发旁的烟灰缸里定格,他盯着那慢慢一缸的烟头,眉头紧蹙,想了想,还是问道:“乐融,你--我记得你不抽烟的!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本闭眼假寐的窦乐融闻言倏地转头望着他,眼神那样专注,似乎是要再他身上瞧出一个洞来,而后,才悠悠地说:“骁二哥,你何时关心过我的生活?我的事情,你又何时知道过?”
宇文骁一时语塞,默然不语,末了,才避重就轻地说:“不要再抽烟,那对你不好!”
窦乐融哼笑出声:“是,对我不好!可是,骁二哥,你知道怎样是对我好吗?你知道我需要什么吗?”
见他不说话,她心头沉了又沉:“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的!你只是无视我而已!”她顿了一顿,话锋一转,“今天,你为什么来?”
“娘说,你病了,让我过来看看!”宇文骁的话毫无波澜,可是,在窦乐融听来,却无异于惊涛骇浪,她心头升起的那一点零星的希望再次被扑灭的一干二净,她躺在那里,眼睛望着头顶上那明亮的吊灯,那灯光刺的她眼睛生疼,“既然已经看过了。那你可以走了!”
“你吃了我再走!”连妈此时将一碗滚烫的银耳莲子羹端了进来,宇文骁伸手接过,舀了一勺递到她嘴巴,示意她张嘴。
窦乐融定定地瞧着那已经递到嘴边的莲子羹,满满的一勺,色泽鲜艳,冒着热气。那热气在眼前袅袅升起。须臾便不见了踪影。
她将头转了开去,“搁在那吧,一会我自己来!”
“小姐!”连妈焦急地喊。她实在是闹不明白,之前明明是看着姑爷跟小姐缓和了点了,可是,她就去厨房煮了碗莲子羹。这回头,已经是风云变色了。“你就让姑爷喂你,你生病了这几日,身子虚着呢!”
“好了,骁二哥。你看也看过了,我这不是好好的?没缺胳膊缺腿的,放心吧!娘那里。我会跟她说的!”
“哎呀,小姐!”连妈真是急了。这小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姑爷好不容易来了,她却把人家往外推,这--这--“小姐,有什么事好好说呀!怎么把姑爷往外赶呀?唉,姑爷--姑爷--”眼见着宇文骁抬腿朝外走,连妈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娘--”陶香不知何时已经搀扶着陶珮琳过了来,宇文骁不得不伫足。
“太太,你可来了!”连妈一见着陶珮琳,便如见了救星一般,急忙说道,“你赶紧劝劝姑爷和我家小姐--”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去厨房给小姐煮了碗银耳莲子羹,回来就看到小姐和姑爷在吵架,太太,你赶紧给劝劝!”连妈几乎是声泪俱下了。
陶珮琳瞧了眼木然的儿子,再转头看坐在床沿同样悲戚的乐融,只觉得太阳穴的位置突然突突地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