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情!”
“我们--的事情?”渡边一愣,“我们的--什么事情?”
宇文晃闻言哈哈大笑,猛地抽了口雪茄,而后缓缓地吐出,垂下眼去,望着手指中间那点猩红的烟头,慢慢地燃成了一截烟灰,却怎么也没有掉下来,“难怪人人都说京城的名角儿姚珂媛*,多少的富商巨贾为了得到她的一丝亲昧而不惜砸下重金!如今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这就把渡边大佐的魂都勾走了!”
渡边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愣了一愣,这才反应了过来,伸手在腰间摸索了半晌,这才将别在腰间的一块布囊拿了出来,“啪”地一声扔在了几上:“答应过你的事,我渡边怎么会食言?那不是我大日本皇军的作风!更不是我渡边的作风!”他打了个酒嗝,手指虚虚地指着那条白色的、鼓鼓的布囊,“这是我们日本方面的印章,里头有我的,藤原大将的,还有一个是天皇的,有了这几个印章,你的那批货也就安然无恙了!”
宇文晃望着那个装着印章的布囊,心底一阵窃喜!
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是把这玩意弄到了手!
渡边淳一郎,跟我斗?你还显嫩了点!
“行了,就这样!”渡边摆着手,又欲站起身来,宇文晃再次制止了他,掏出一张纸来。
“大佐,那是你们的印章没错!可是你难道忘了,在中国,任何事都要有你亲自盖的指印才能行啊!”
“哎,你们中国人就是啰嗦!哪里来那么多的事情?把单子拿来!”渡边皱着眉,很不耐烦的样子。
他卷起袖子,伸出指头在印泥上按了下,却是怎么也按不到那印泥,“要按指印--那还不简单?不要说--是一个指印,哪怕--就是--就是几十几百个--我--我都可以--搞定!”
说着,也不看宇文晃手里单子的内容,抽了过去就按了个鲜红的指印在上头,按完还拿起来仔细地端详着。
宇文晃瞧着他手里的单子,被他字体朝下地拿在手里,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心头却不动声色。
他心头掂量了下,貌似无心地再次拿出一张纸来,摆平了铺在几上,“大佐--”
话还没说完,只见渡边豪爽地用手一挥,就欲在上头盖指印。
宇文晃忙将他的手抓住,牵着他,将那枚指印端端正正地印在了他想要的位置。
望着那枚鲜红的指印,宇文晃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了!
“怎么样--够意思吧?”渡边醉醺醺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就要朝门口走去,不料却被脚下的桌脚绊倒,“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已经开始意识混沌的他怎么也爬不起来。
宇文晃小心地将已经盖好印章和指印的纸收好,揣进了衣服的内袋。
踢了一脚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渡边,俯身将他拖起,心底暗咒:“死鬼佬,今天老子暂且忍下这口气!改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龟孙子!”
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满身酒气,醉的东倒西歪的渡边扶进了房间。
先前候着的侍者见状,忙上前来帮忙,试图将渡边架着拖到床上。
朦胧的灯光下,粉红色的大床上,一具只着亵衣的曼妙身子在无助地扭动着,极其痛苦的模样,那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嘴里溢出来,使得男人的骨头都要酥了!
姚珂媛的意识模糊着,身子里头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抓在爬,她双手无助地在周围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丝突破口,嘴里喃喃着:“阿骁--阿骁--”
眼前仿佛有千万只蝴蝶在飞舞,跳跃,她饥渴难耐,喉咙像是冒了烟,浑身像是着了火,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化为了灰烬。
忽地,一具冒着酒气、滚烫的身子重重地压了上来,她忽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重重地、愉悦地呻吟了一声,紧紧地闭着眼睛,像是久旱遇甘霖一般,伸手紧紧地搂住那身子,哪里还管什么酒气熏人?
此刻,他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就是她的生命里的甘泉!
“阿骁--阿骁--”她紧紧地搂住他,在他身上来回地摸索着,难耐地扭着身子,急切地寻找着突破口。
可是今天的阿骁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是只是压着她,没有了任何的动作了?
这不对啊!她记得以前的阿骁,是那样地热情,那样地多花样,每次都像是要不够她,每每都变着花样地折腾她到彼此都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