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辉哥!你得给我们姐妹一个交代啊!”众舞女七嘴八舌,把辉哥团团地围在了中间。
辉哥示意大家安静,伸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叠票子,在手里挥了挥手:“我阿辉向来是说话算数的,什么时候诳过你们?瞧瞧,这是什么?”
“啊!银票!”众舞女看着在阿辉手中晃荡的票子,已经有人惊喜地掩住了嘴巴,惊呼出声!
“对,银票!”阿辉将票子如数地分发给众人,“这票子,拿到那洋行,可就换来一堆白花花的银子,不是更好!”
“好--好--好--”舞女雀跃着,先前的不快已经一扫而光,有识字的舞女欢喜地捏着票子,先仔细地瞧着上面的数目惊呼出声,“啊!一千大洋!”
已经有舞女掩饰不住喜悦,喜上眉梢地扑上来出其不意地搂住了阿辉的脖子,“啵”地一声,阿辉的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口红印,“辉哥,谢谢!下次有这么好的事一地记得找我们姐妹呀!”
舞女手里捏着那张数额不菲的票子,欢天喜地地扭着腰肢逐渐地消失在视野,阿辉转身在身旁那光可鉴人的墙壁上一照,只想抽过去,原本白净的脸上已经印了无数个鲜红的唇印,看上去滑稽而可笑。掏出手绢使劲地擦拭着。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手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叠票子,放在手上掂了掂,脸上不由地渐渐浮现出深深的笑意来,凑上去对着那些票子亲了一口:“愚蠢的女人!那么一点就满足了!还不够我阿辉塞牙缝的呢!我这才叫票子!有了这么多的票子,我下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这活,虽然有点昧良心,可是,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
只是可惜了那个娇弱的姚珂媛,吃下那样的春药,落在如狼似虎一样的日本人手里,今晚可得有一番非人的折磨!
想起那个娇弱纤美的女子,他心底一阵没来由地内疚,懊恼地一甩头,在心底无声地安慰自己:“怪只怪那姚珂媛倒霉!即使不是我,那宇文晃一样还是会找别人的,所以,不关我的事!”
左顾右盼地环顾了下四周,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叠票子折好,揣进了上衣口袋,扬长而去。
宇文晃瞧着那猴急的渡边早已经忘记了还有他这个旁人,已经将姚珂媛压在了身下,而那姚珂媛眼里的泪水滚滚而落,想是虚软无力,虽在不断地挣扎着,但在酒后的渡边身下,显得那样不堪一击,须臾的功夫,那姚珂媛的上衣眼看着就要被脱了下来,就连里头那桃红色的亵衣也微微地露了出来。
他心头烦躁,按照约定的时间,该出现的人本该早就出现了,怎地到了此时还是没有人前来?
莫不是有什么变故?
不!不可能!
他知道陶珮琳对于戏子是何等地厌恶,姚珂媛已经深深地触犯了她的禁忌,她是怎么也不会答应让姚珂媛取代窦乐融进入督军府的!
何况,还有宇文骁的前途!她怎么样也不会拿他儿子的前程开玩笑!因为她玩不起!
只要今晚按着计划行事,那么,她不但能保的宇文骁不再被父亲关禁闭,还会让她的眼中钉彻底地退出他儿子的视线,乖乖地按着她的意思跟窦乐融成亲,她何乐而不为?
所以,她不会也不敢撂他的挑子!
至于另外一人---
呵呵--他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古人云,打蛇要打在七寸!
这话想必不会有假的!
一会不管是他宇文骁先到还是那赵炯昆先到,对于宇文骁来说想必都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到时候,他宇文晃只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不费一兵一卒,便彻底地消灭了宇文骁的意志,这场战--
他想着,又是一阵无声的笑!
想他宇文晃自从带兵以来,还没有一场战会打的如此漂亮!
“放开我--求求放开我--不要--”姚珂媛强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奋力地推搡着渡边,虽然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上衣已经被他脱了下来,只着一件亵衣,而下面,也只着一件亵裤,眼看着贞洁即将不保,她不由地绝望了!
“宇文骁--宇文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