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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天寒地冻。
两天前那的渭北之战,到现在还让永丰仓城中的许军士兵们心寒。两万潼关精兵,居然被一个降将轻易的玩弄于手掌之间,骗的晕头转向,傻傻的连夜赶到了渭北敌人的埋伏之中。
一想到要不是当时秦王急着渡河,以致于没有停下来搭建足够的浮桥再渡河,才让他们这近半的兵马没有陷入包围,想想就让他们有种后怕的感觉。
听说渭北那数千兄弟还在坚持着,至今还未降敌。这样的风雪天里,也不知道这两天他们是怎么过的。
呼呼的风更紧,仓城上值守的许兵双手抱着长矛在怀,缩着脖子不停的跺着脚以御寒。
不经意间抬头一瞥,夜幕的城下似乎有大片的阴影在向这边移动。
打着冷颤的许兵呼着白气扭头对旁边缩在城垛下闭眼假寐的伙长道:“牛哥,你快看那是什么?”
“估计是狼吧,这大半夜的难不成还能是陈军飞过渭水来了不成?”另一个老兵油子也缩在城垛下避风,看都没看就说道。
那伙长却有些警觉的睁眼,侧头将耳朵贴在冰冷的城垛之上仔细聆听。越听他就越眉头紧皱,最后目光中已经露出了恐惧之色,他猫着腰靠着垛口往城下望去,只见那白茫茫的雪地中,影影绰绰居然似乎有无数的白猪在动。
身为经验丰富的底层军官,牛哥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敌袭!击钟,发讯号!”牛哥那嘶哑而凄历的声音已经响彻夜空。
那个小兵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此时,咻的一声呼啸,一支没羽的铁箭已经穿过了他的脖颈。
“敌袭。敌袭!”
城头上一阵大乱,有的慌忙起身张弓搭箭,有的还在茫然四顾。有几个已经在向警钟处奔去,还有的已经点起了呜镝火箭,向空射去。
“铛铛铛——”警钟终于响起,惊起城中军卒无数。
不过一切似乎都有些晚了。城下的敢死队五百锋卒已经披着白披风摸到了城下。一把把连弩将密集的箭雨不要钱一样的沷向了城墙上,还有几队士卒将几座轻型的投雷车已经搬到了城下,迅速在箭雨的掩护下,向着城头上投出了第一披烟雾弹。
箭雨,烟雾......
城头上的守军一下子被打的找不着南北。而陈军敢死队却已经迅速的利用飞索攀墙而上。
广丰仓只是一座存储粮食的大仓库,虽然因为粮仓的重要性,围着粮仓修建了仓城。可城墙根本无法和那些重镇要塞相比。不到两丈的城墙,在那些龙精虎猛的特战队眼中,不过就是堵小土墙罢了。
如果是大白天正面强攻,那个时候城上还会有各种城防利器,不过现在嘛,就是一堵墙而已。
“吱呀!”
广丰仓的北门已经打开,速度快的惊人。
早已经等候在一旁的马宁立即率五千西凉骑兵翻身上马,纵马冲向北门。
“马宁五千西凉骑兵从北门入城。贺若隆、贺若东两位将军率五千兵马围东门,常仲兴将军率五千兵马围南门。另外,出尘。你率五千女兵守在西门外二里之外,一见许军从西凉冲出,立即在后追击。记住。你们的任务是追击,而不是与敌接战。陈雷,交给你一个最重要的任务,你将随军的五百骑破军营甲骑具装带到城西十里处埋伏,以逸待劳。等到许军到了,先放过最前面的,只管截杀其中军。你们是重骑兵,只需要冲锋一次即退,后面的由朕与诸位将军来对付。”
“陛下,我们已经突其不意拿下了北门,何不直接围起歼敌?干嘛还要放他们跑了再追,岂不是麻烦?”
陈克复笑了笑:“兵书有云,围三必阙。虽然我们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可我们只有两万人马,宇文士及却至少有四万人。再加上,这广丰仓可是关中最大粮仓,上千万石的粮食存积于此,朕可不希望把这些粮食给毁于战火。更何况,如果围起四门而杀,敌人无路可退之下,必生鱼死网破之心,到时与我们拼命,就算三换一,十换一,我们也是亏本的。”
“空开北门不围,给许军留下一线生机,匆促间,许军必然不会与我们死战到底,肯定会有人逃跑。城中的许军是多支兵马组成,只要有人开始跑,肯定没有人肯再留下来死守。到时,争相逃命,哪还会有什么斗志?估计自己人就得踩死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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