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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眉头紧皱,回身一看,看到一颗锃光瓦亮的大脑门之时,就已经认出了这个令自己头疼加蛋疼的二狗,这个狗东西身后的那人不正是鸣国公张一鸣吗?
他俩怎么会成了俘虏?
宇文成都好后悔,后悔刚才装作没听到就好了,这个死光头死了才好呢,不过有个张一鸣在旁边就不好办了,张一鸣家大业大,最不缺的就是真金白银,这种人早晚用得上。
宇文成都赶紧下马,直接将嗷嗷直叫的二狗同志忽略掉了,径直来到张一鸣身前,将张一鸣的绑绳解开,又将其口中的布团拿出,关切道:
“鸣国公,你受苦了,没事吧?”
大难不死,张一鸣激动的差点哭了,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摇摇头,冲宇文成都一拱手,感激道:
“多谢宇文将军救命之恩,日后定当厚报!”
宇文成都微微点点头,猛然想起程咬金,回身一看,早已没有了程咬金的影子,顿足捶胸,懊恼无比道:
“坏了,坏了,又让程咬金这个王八蛋跑了……。”
二狗同志急得吱吱直叫:
“别扯没用的了,你俩谁先帮狗爷把绳解开……?”
……
宇文成都一马当先,保护着张一鸣,二狗和一干老弱病残,直奔太原郡进发。
在路上,张一鸣得知了战况,内心震撼不已,没看出来,这个程咬金平日不显山不露水,是个人才啊,一人拖住宇文成都,扭转了整个战局,遂对程咬金的敬仰之情真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所幸,前往太原郡的沿途并没有联军的人马出现,否则就凭几乎油枯灯尽的宇文成都,肯定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狼狈不堪的逃回太原郡,刚进城门,宇文成都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噗通”一声倒在城门口,人事不省。
前方的战报早就传到了太原郡,一时间,太原郡乱成了一锅粥,人人自危。
驿馆。
宇文化及得到消息以后,大为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问三遍,终于承认了了兵败如山倒的事实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宇文化及的心头,突然想起一事,急忙道:
“本相问你,我儿宇文成都何在?”
“启禀丞相大人,宇文,宇文将军他,他……。”
“他到底怎么了?快说!”
“他,他,他被瓦岗寨的首领程咬金砍下了脑袋……。”
宇文化及身形一滞,面色惨白,眼里满是悲伤惊恐和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儿子,怎么会被一个响马打败?
宇文化及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那名军卒退下去以后,宇文化及顿时老泪纵横:
“呜呜,儿啊,你死的好惨啊,你就这么撒手人寰,让为父以后倚靠何人?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会发生在为父身上,接下来为父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