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亲自倒酒?真是祖上冒青烟了,能喝上国公爷倒的酒,以后可有的吹嘘了,赵某这辈子值了!”
“赵哥客气了,咦,赵哥,你不是守门吗?怎么到这来了?”
赵头闻听此言,面露愤怒之色,随即无奈道:
“唉,还不是宇文丞相给小的安排的好差事?非特么说这个老伯不是啥好鸟,还污蔑说国公爷不是什么好玩意,图谋不轨,让小的悄悄跟踪,看看你二人去了哪里,说的什么话,接触到什么人,包括上了几趟厕所,多长时间,事无巨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国公爷,别的不敢说,您的人品小的一百个信服,您要是图谋不轨,赵某情愿被雷劈死……。”
赵头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来气,最后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破口大骂起了宇文化及。
张一鸣暗道好悬,这个宇文化及真不是省油的灯,屎事尿事都要横叉一杠子,老狗,你等着,老子惦记上你了……。
程咬金不留痕迹的溜到慷慨陈词的赵头背后,伸出手掌往赵头的脖子后面一拍,赵头一头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人事不省。
张一鸣吓了一大跳,不住的埋怨道:
“程二哥,你为什么要杀了他?难道除了杀人灭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以暴制暴只会火中浇油,你给小弟一柱香的时间,小弟自信可以说服他叛国投敌,哎呀呀……,程二哥,你,你太鲁莽了!”
张一鸣急得上蹦下蹿,程咬金则头也不抬道:
“谁说他死了?俺老程嫌他太恬噪,只是让他睡会,三弟,此事,你说怎么办?留活口还是……。”
说着,程咬金做了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张一鸣长出一口气,思付片刻,打开泰丰酒楼的窗户,下面的街道上人山人海,还穿插着不少卖糖葫芦的大汉,张一鸣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进口中,顿时一声尖锐的呼哨响起。
随后不久,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进了包厢,看到张一鸣,点头哈腰的笑嘻嘻道:
“村长,啥事?”
“把这个男子送到张家堡好吃好喝好招待,不能有半分懈怠,不要问为什么,也不要听他说什么,你们懂了吗?”
村长要绑架一个男人做甚?还好吃好喝?莫不是村长换口味了?肯定是。
两个村民恍然大悟,一副我懂了的样子!
张一鸣气呼呼道:
“你们两个熊货,懂个屁,龌龊,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子,本村长的性取向很正常,本村长还有事,先走一步,他就交给你俩了,记住,千万别搞砸了!”
说完,张一鸣拉着程咬金走出了房门。
程咬金像第一次看到张一鸣似的,眼露奇光:
“一鸣兄弟,没想到你还是个村长?有前途啊?”
“呵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随后,程咬金干搓着双手,腆着脸道:
“一鸣兄弟,你村里有没有屁股大胸大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