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么事?说吧?”
“正哥,你婆娘平日是不是最爱穿淡金色的亵裤?还有红色的肚兜,上面还有一对小鸭子!”
二狗的声音像打雷一般,周围的牲口们听得一清二楚,于是,足不出户,更多的人知道了来自张家堡张正婆娘“颜色”喜好,纷纷把戏谑的目光投向张正!
张正的脸红了黑,黑了红,反复如此,闷声走向二狗,口中冷冰冰道:
“二狗,以后你连拐都不用拄了?”
“正哥,俺只是随便问问,嘿嘿,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别,别,别过来,俺可是属狗的,会咬人……。”
与此同时,已经有牲口开始排着队上台把花放在自己钟意的头牌面前了。
近距离看着三名头牌的绝世容颜,还不时冲自己点头称谢,众牲口久久不愿离去,身后的牲口不乐意了,催促道:
“看什么看?磨磨唧唧,要看回家看你娘去?”
“是啊,你还打算把高台站穿才走啊?孙子!”
……
牲口们的眼睛是雪亮的,均被何凝香的那一首《但愿人长久》所征服,面前的花束堆成了山,反观苏佩佩和绫清竹,面前的花束寥寥无几,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两人无比气氛的是,连自己的老相好,突然都“叛变”了,说好的投花给自己,最后却义无反顾的投给了何凝香。
两人真想站出来大吼一声:
“你个狗日的,在床上是怎么说的?怎么下了床就不认识人了?”
……
武胜男把花放在了何凝香面前,俩眼死死盯着何凝香的胸脯看了半天,撅着嘴道:
“你的小乳猪怎么那么大?”
何凝香一时没有认出武胜男,面对如此一问,先是一愣,随后笑道:
“回去问你娘吧?”
面对身后无休止的催促,武胜男毫不示弱:
“催个屁啊,着急去投胎啊?再催的话,姑……姑爷爷让你们都尝尝无敌撩阴腿的厉害?”
轮到裴怜儿了,裴怜儿把花放在了何凝香面前,眼睛里满是敌意,临走撩话道:
“哼,公子是俺的,谁也别想夺走!”
何凝香一头雾水,感到莫名奇妙。
终于,轮到二狗同志了。
二狗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双手护住要害部位,任由张正的拳脚如雨点一般密集落在自己的身体上,看样子挨揍已经积累出丰富的经验来了。
被打成猪头的二狗拄着拐慢慢上了高台,先是来到苏佩佩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苏佩佩,苏佩佩大喜,礼貌的冲二狗笑了笑,并颔首示意,二狗弯腰把花欲放到地上,腰弯到一半又起身,并没有把花投给苏佩佩,而是转身来到了绫清竹近前,绫清竹面露喜色,挺了挺酥胸,冲二狗同志抛了个媚眼,二狗同志点点头,也回复了一个令绫清竹毛骨悚然的媚眼,随后又架拐来到何凝香近前,上上下下开始打量了起来,苏佩佩和绫清竹面色铁青:这是哪来的半吊子……。
就这样,一个瘸子上了高台后,开始对三人进行三百六十度无缝隙的观察,手中的花束却一直没有投出去,把其他牲口搞的一愣一愣的:
“这个死瘸子到底要干什么?”
“不就是投个票吗?怎么比特么女人生孩子都费劲?”
“看样子,这个死瘸子打算就这么转到天黑啊?还有没有人管了?”
……
不一会,急匆匆上去两个龟爪子,把二狗同志强行拖了下去,二狗同志的花还一直紧紧握在手中……。
武胜男下台以后,回到原地,突然脸色大变:小娇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