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裴晓峰的话以后,张一鸣秒变愤青,心里不断的问候着隋炀帝的祖宗十八代。
旋即,张一鸣又想起了张芙蓉所说的县府一年一度的斗诗大会好像也是在七夕七巧节,如此说来,也是被一个死人搁浅了。
然后我,张一鸣开始慢慢踱步赶往一品轩,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县府里大大小小的商铺,酒楼的门脸,几乎都看不到红色,都糊了一层白纸,大红灯笼悄悄摘下,而且在街上行人身上看不到一抹红色。
张一鸣双眼眯成一条缝,通过对近三十个美貌少妇细致入微的观察,发现她们的肚兜竟然也没有一个是红颜色的。
更奇葩的是,在“小国母”忌日内,民间所有的百姓不允许过寿,不许嫁娶,戏台子只许唱哭戏,大声说笑都有可能“进局子”。
一个小妾死了,整的比亲爹死了都隆重,隋炀帝杨广真是隋朝好丈夫!
走着走着,前面传来一阵骚乱,原来是两个满脸横肉的衙役押着一名女子,那名女子手上带着镣铐,哭哭啼啼,脸上充满了惊恐。
两个衙役不停的推推搡搡,推搡的部位却是在女子的屁股上,还不时的把手放在鼻子底下嗅嗅,发出一阵阵淫笑。
张一鸣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脸上抹了腮红,被两个衙役发现,定性为对“小国母”的大不敬,要带到县衙问罪。
这特么简直没天理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万恶的旧社会,一点民主都没有,还是社会主义好!
张一鸣眼珠一转,随即正面迎上两个衙役。
两个衙役经常去一品轩喝几杯,认得张一鸣,而且知道这可是连知县大人都敢打的“猛人”,并且知县大人没脾气,急忙笑脸相迎:
“哎呀,张公子好,在下这厢有礼了!”
“两位差爷客气了,为了县府的繁荣稳定,为了县府的长治久安,大早上就抓人,真是辛苦辛苦,不过太过疲劳容易导致老年痴呆,变成植物人,甚至猝死,所以还请二位悠着点!”
两人听后有些发懵,不过听起来应该是好话,只是听起来有些渗人!
“张公子真会说话,公务繁忙,就此别过!”
“哎,等等,两位差爷的刀穗怎么是红色的?牟头你脖子上的那块印记貌似也是红色的,还有季头你的腰里怎么还缠着红丝带,现在是敏感时期,可不能把脖子往刀口上撞,而且知法犯法,可要罪加一等,二位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张一鸣向来奉公守法,不屈服于任何恶势力,检举违法之事也是每个公民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我虽然和二位很熟,但也不能徇私枉法,……。”
两人一听,吓坏了,脸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直掉,有道是民不举,官不究,这个张一鸣要是闲的蛋疼的去县衙一说,自己二人手中的铁饭碗可就要落地了,以后再去小摊吃饭可就要交钱了,也要很随手拿水果不给钱的日子说拜拜了。
“这,这,张公子,您看这,我二人家中都有老母需要侍奉,下面还有孩儿,万一要是丢了饭碗……。”
“呃,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看在你们如此有孝心的份上,而且如果你们身后的这名女子没意见的话,本公子可以当一回瞎子!”
两位官差急忙打开女子手上的锁链,并从怀中摸出一把铜钱,强行塞到女子手中,不停的说一些误会之类话。
女子目瞪口呆,随后反应了过来,感激的看了张一鸣一眼,不知哪来的勇气,猛然,朝着两个衙役的脸上各打了一耳光:
“登徒子!”
然后,扭头扎进人群。
两人被打懵了,很快反应了过来,殴打官差,这可是重罪,而且被一个娘们给打了,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圈里混?
两人火往上撞,就欲追赶,不料,背张一鸣拦住,并安慰道:
“打是亲骂是爱……。”
……
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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