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梗叔,你真好,你就是俺亲爹!叔,那就快点把门打开吧?”
“打开?门根本就没锁,是你自己不愿出来!”
二狗使劲往外推了推门,结果还是纹丝未动。
疑惑间,张老梗轻轻把门往里一推,门开了……。
出门后,感受着明媚的阳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二狗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大嘴一咧:
“还是外面好啊,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了!”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之声与,二狗循声一看: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悍妇正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这里走来,最前面还有几个熊孩子不时的指指点点。
二狗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转身就想朝另外一个方向走!
结果,发现另外一边也冒出来五六个悍妇,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脸上愤懑无比,好像是自家老爷们在偷情,捉奸而来。
“二狗,你这个牲口,狗胆包天,居然要把村长浸猪笼,看老娘不撕烂你的狗嘴?”
“哼,这个二狗平时没事就偷看女人的屁股,就是个色狗,把他阉了得了?”
“对,再把他的衣服扒光,游街示众,最后扔到猪圈。”
“嗯,扔到俺家的猪圈吧?俺家的老母猪最近正在发情期!”
二狗可是知道,村里的这些老娘们可是彪悍的很,说得出做得到,狠起来连家里的老爷们都打,真打啊,往死里打!
二狗的脸都绿了,毅然转身回到了铁匠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挚道:
“老梗叔,求你再把俺关进笼子里吧?”
……
老张同志慢慢踱步来到私塾先生的住处,想找这位老先生切磋一下棋艺,结果发现屋里连个毛都没有。
“这老头去哪了?”
无意间瞥到桌上有一张信笺,老张同志拿起信笺看了看,上面的字体不多,数了数,总共一百余字。
老张同志的眉头越皱越紧,好像在苦苦思索着什么,然后喘气声越来越重,把信笺又倒过来看了看,终于还是把信笺放了下来,仰天长叹道:
“父亲,为何儿时不让我读书?”
……
晚饭时分,张一鸣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老张同志拿出了琼酒,美滋滋的饮了起来。
每次吃饭,二狗总是第一个到,今天不知为何,没有“出席”晚宴,给出的理由是抱恙在身,好像是得了伤寒。
老张纳闷道:
“大热的天,怎么会得了伤寒?”
出奇的,张铎变成了一个乖宝宝,只是眼神躲躲闪闪,不停的给张一鸣夹菜,居然还破天荒的给老张同志夹了一块鱼。
老张同志有些受宠若惊,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这个小兔崽子拉扯大,这可是第一次给当老子的夹菜。
猛然,老张同志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怀中拿出那张信笺,递给张一鸣:
“一鸣啊,老爷我眼神不太好,你给我念念?”
张氏白了张士贵一眼,没好气道:
“不认字就说不认识字,哪来那么多理由?”
老张同志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愤然起身:
“你说谁不认识字?不认识字我能把芙蓉培养成县府有名的才女,不认识字我能当上村长……。”
这就叫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面对老张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张一鸣不由莞尔。
张氏闷头吃饭,不再说话。
张铎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似的,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张一鸣。
张一鸣一笑,打开信笺,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