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橱柜上拿过糖罐,拧开盖子,糖的蜜味儿在整个厨房里蔓延。
从鼻腔到味蕾又到筋脉,那般洋洋洒洒,又毫不保留。
红唇跟着飞扬。
…………
这个饭,花尽做了一个小时,三菜一汤。
楼月眉几乎是被他们哄着吃完的,吃完饭她要回家。
那怎么行。
花尽开车把她送去了夕阳港,得继续玩。进去之前,楼月眉冷哼,“花尽,你快烦死了!”
但她还是进了。
花尽拉着楼西洲去了情人弯的办公室,又不能做什么,那就陪她上班。
窝在一个办公椅内,看着监控,一边亲亲我我,互相摸。
情人弯里没有别的异常之后,花尽十点就下班。
她去夕阳港找楼月眉。
楼月眉正在弹古筝,花尽进去时,看到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古筝前,动作熟练而优美,仪态万千。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女人,在争霸的时代艳绝一方。
她不知道楼月眉会弹琴,也不知道在弹琴时手指的走法和手臂的弧度那么有韵味。
她的下面,围了几排的老头老太太,静静的听她弹。
花尽也在听。
并且拍了视频。
一曲闭。
楼月眉站起来和众人笑眯眯的,同时在笑时剜了花尽一眼。
“……”
这老太太还有好几幅面孔呢。
…………
在夕阳港里玩的愉快,但是一出门,她就变脸,变的极快。
坐在车上,又恢复到了不近人情的模样,身姿笔挺,时刻保持着自己高冷又不可忤逆的形象。
“哎,原来楼家有戏精的dna,怪不得奶昔这么小也会演。”花尽感叹,启动车子。
侧一眼,看到楼西洲在看邮件。
“你在胡说什么?”楼月眉冷嗤。
“没有,我说奶昔和您像呢。”
“给你们两天时间,去把奶昔接回来。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养像什么样子,花尽,这都是你做的孽!”
“是是,我知道错了,我过几天就去接!”
“为什么要过几天,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龌龊想法!”
花尽叹口气,“我例假还在,龌龊不起来啊,您孙子都上火了。”
楼西洲,“……”
楼月眉被这放làng的话给气的半天都没说话!
花尽把她送到梧桐苑,才和楼西洲回西湖蓝岸。
一起洗澡。
洗完澡一起躺在床上,免不了亲吻抚摸,只是……
不能到最后一步,终究是让人不怎么爽的。
楼西洲抚着她的头发,侧过来,把她的脑袋往颈窝里压了压,“撅着嘴巴做什么,先养精蓄锐。”
花尽就势在他的喉结一咬,楼西洲抖了一下被,全身猛的颤了一下。
把腰上她的退抓下去,两条退放在一起,夹好!
他把自己放在那狭窄又柔软的缝隙里,眼神似狼。
“……楼西洲……”她如猫儿叫,气息很乱。
“忍不了!”
“……”
他单手抱着她,从炙热又攀上了另外一个粘稠滚烫的温度里。
她好像被火烧了一遍,最后又归于平静。
……………
她半夜醒来。
楼西洲不在床上,花尽爬起来,声音有些哑,“楼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