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以为楼西洲说的把石膏给拆了,是为了好拥抱他是假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到医院里碰到了张子圣,他也打着石膏,回来了换药,因为不严重倒是不用住院。
姜磊也在。
“楼总大概是以为一只手抱女人不帅吧。”姜磊道,“我去机场接他,他说有人接,我还以为楼总换了司机,我要下岗了,吓我一跳。”
司机听起来虽说不是什么高大上的职业,但是不累,给的薪水也很丰厚,姜磊还是很喜欢的。
张子圣白了他一眼。
在机场里姜磊还傻不拉叽的问了一句:谁啊,谁来接,让他回去,我接就好了。
真是,蠢的不行。
花尽嗯了一声,“你们怎么受的伤?”
“救人。”张子圣到底是想到了那些事情,目光有些低愁,“花小姐,总裁这两天若是有什么不妥的举动,您可别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花尽也不笨,紧接着就想到,“你们救的是一个女性?”
“嗯。”
“邺城人?”
“嗯。”
“跟着你们一起回来的?”
“嗯。”
“那我为什么会生气,若是看到人有生命危险而无动于衷,那这个人的品行就不端。救了人,这种功德无量的事情,我会好好的犒劳他。”
张子圣苦笑了一下。
花尽没有理解这个苦笑是什么意思,只当是救的那个女孩儿难缠,想要以身相许,她并未放在心上。
…………
楼西洲的手又重新上了药和夹板,回家。
半路。
柳如打来电话,说为什么把她扔在情人弯不管。
花尽和她哈拉了几句就挂了。
回西湖蓝岸。
终于到家,心也有了着落点。早就过了午饭时间,做饭也来不及,都饿了。
花尽打电话叫人送了饭过来,吃完饭。花尽切了一盘水果给楼西洲。
“谢谢。”楼西洲低声,把她拉下来坐在身边,他拿起一瓣苹果,上面是整齐的刀口,“饭不会做,刀倒是玩的很溜。”
“想不想学?”
楼西洲低头,花尽很配合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
楼西洲的目光有刹那间的凝固,随后又一点点的散开,“我是准备告诉你,我想学。”
“我就是准备亲你的。”
他揉着她的脑袋,把她拉到了胸前。花尽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他腿上,她倒下去,脸朝上。
她摸着他的胸膛,“真想学玩刀?”
“你觉得我不会?”
“……”花尽嘴巴一瞥,那你说干嘛。
“主要是陪你玩,你若是想教,我可以字都不会认。”
花尽脚丫子愉悦的张开,抬手把他的脖子勾下来,楼西洲的脚尖崩起,吊在地上,膝盖抬高。
把她的头抬高,他微微一低,就能亲上去。
两人唇齿厮磨,你侬我侬。
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好多天未见面的青年男女。从那一晚的一小步到那一晚公开表白的一大步,心情上的跨越也极大。
吻从唇角到额头,又到脸上,轻漫到唇,从唇而下,到下颌,到脖子。
花尽没有按捺住的吟娥一声,呼吸略重。楼西洲的头微抬,注视着她的脸。
嫣红嫣红的。
“想?”他的声音是难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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