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怎么了。”
一曲完毕,弹琴的人退出,有人在叫再来一曲,到三分钟后,已经换人。
………
黑暗里有一双精锐的眼睛随着花尽的消失,也一并消失。
他一身精良的黑色西装,步伐稳健,走如风,无声无息。
花尽没有停留,到办公室。只是这会儿人多,她没办法走电梯,只有从楼梯走,才上了三层楼,从两个楼梯之间的暗门里伸出一只手来,把她拦腰勾了进去!
一进去,扣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墙壁上一抵,语气夹着寒风,“花尽!”
花尽,“………”
“司御,怎么又是你?你……你怎么不陪你女儿?”
“你不是引我出来么,这首曲子是你姐作的,你想告诉我,这是巧合?”司御的双眸泛着被浪水拍过来的凶狠,好像这首曲子,犯了他的大忌!
花尽嗤笑,“司御,你别逗了。我们的约定还有一天时间,而且我不知道你还在江南,我引你出来?我在我的绝色我弹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都随我的意,知道么?”
她顿了一秒,又再度开口,“手拿开!”
司御掌下一用力,她的肩膀像是被人给捏碎了一样,疼的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我不是楼西洲,不要用这种命令人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不会宠着你。”他顿了顿,看她这一身服饰,低声,“看来,我不需要让你臭名昭著,把你推出去就够了!”
他抬手摘了她脸上的面具,那张脸一下在他的面前绽放,“绝色老板娘,也该露露面了,否则一味吊胃口的营销方案,迟早让人砸了你这绝色。”
“司御,我不知道我姐在哪儿,你放开我。”
“现在不是我问你姐在哪儿的问题,是你,拿你姐的曲子再这儿搔首弄姿!”司御沉声说到,那眸黑中带着吞噬的光芒。
三天他等不到了,一首曲子把他的耐性给磨灭的一干二净!
“我不能去,司御。”花尽反抗,“楼西洲会生气的。”
“我不在乎别人的女人,就更不会在乎男人!”
司御抓着她的肩头,她的身体死死的看着墙壁,闻风不动!
司御再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松手,两手一下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男人强大的肌肉力量从他的衣服里脱跳而出,成熟的男人味把她包围着,低头,“听说你瞎了?”
“……”花尽咬着腮帮子,没说话。
“那么,两天前是装的?楼西洲知不知道你装瞎,知不知道你玩他,嗯?”
司御说话后拿出了手机,翻到了楼西洲的电话,打出去。
“司御,你想清楚,这个电话你能不能打?我们现在,是谁在求谁。”
司御黝黑的瞳仁落向了女人的脸,那一种淡定从容,毫不惊慌,甚至有所有事情都尽在掌握的闲适。
除了她姐,还没有女人这么对他说话。
忽觉兴趣正浓,挂了电话,“怎么,你是在说我应该求着你么?”
“难道不是么?难道我不是在帮你找人么?我为何会突然弹一首我姐的曲子,你以为我是在引你出来?”
不是引司御,那就是,是……
她!
她在这儿!
司御的脸庞在那刹那有了碎裂的痕迹,转身,身形如魅,眨眼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