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至直接往床铺的方向走去,花尽可不想让他睡自己的床,开口,“结婚证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楼西洲的步子猛地一停,回头,冷冷的看着她,然后又坐过去。
到沙发上,手肘撑在膝盖,身体前倾,那模样看着挺不好惹,“你觉得这是我做的?”
怎么看起来像是冤枉了他,跟生气了一样。
“难道不是?”
“随你怎么猜。”
“………”
这是个什么回答。
花尽坐在地摊上收拾桌子上的残局,装在袋子里,拿直接擦桌,手指白皙在光下有诱人的光泽渗出来,楼西至瞄了她的手两眼,目光很深。
“是不是你做的,我总会查出来。只不过我很想知道,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你做什么讨厌我?理由呢?”
“讨厌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
“小孩儿,不要打马虎眼,你没有道理反对我和你哥在一起。”
“因为我看到了你和我哥做暧?”
花尽扔垃圾的手就那么一顿,侧头看着这少年——之前没有听说过楼西洲还有这样一个弟弟,又是在机场碰到,想必是在国外读书,思想比较open倒也能想象。但被一个小自己五岁的孩子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到底是有几分怪异。
转念一笑,“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总不至于是因为这个你讨厌我和你哥在一起吧?”
“你真想知道?”
“当然。”
“那好,我就告诉你。”楼西至的眼晴远远没有楼西洲那样深暗漆黑,他更多的是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故作深沉,可就是这份故作,依旧是让人看不懂,花尽看着他的眸,听着他一字一句。
“城哥死的那一晚,我见过你。”
花尽也不知道为何,脸在那一瞬间就变了色。
楼西至又道:“你是在紧张?”
一秒、两秒、十秒……好一会儿花尽没有说话,半响之后,她咧嘴一笑,“这倒是奇怪啊,你竟然见过我。”
“那一天你穿的是白色的裙子,你站在人群之外,愣愣的看着警察抬走了城哥的尸体,你不哭不闹,当时我以为你和死者没有半点关系。”楼西至娓娓道来,“但我知道你是他女朋友,城哥之前关照过我,我听他提起过。所以你的反应让我觉得很奇怪。”
“后来警方断定城哥要么自杀要么是失足,你没有一句辩解,你好像知道城哥是怎么死的。”
花尽拿起水喝了一口,咕咚一大口,吞了进去,唇边残留着一些水珠,她又抽了纸巾慢吞吞的擦试着,抬眸,“我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的?”
“楼西至,你才20岁,很多话我不会对你讲,我也没有那个必要知道。”
“你接近我哥是不是以为城哥的死和我们楼家有关?”
花尽沉默,定定的看着这男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毛发微寒,这个孩子很不一般。
“我那天在我哥家里我就说了,不准你伤害我哥。”楼西至把声音压得很低,以来加重自己的语气,“城哥死时监控是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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