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嗯,大半夜我冒雨出去来回开车四十分钟给你买饭,这不是闹,这是花小姐给的恩赐,是不是?”
花尽呶呶嘴,顺势一靠,趴在他的腿上,一双明亮的眼睛是女儿的娇态,“你……你有小情绪啦?”
“怎么敢。”他看着女人,眸漆黑的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把她沉溺其中,“难得碰到一个比我脾气还大的女人,得供起来让她上天。”
“………”花尽隔着裤子在他腿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让他感到一点疼就是了,“让你损我。”
楼西洲低低的……
笑了。
这是他头一次对花尽笑,尽管是微笑,只有四颗白白的牙露出来,胸腔抖动,笑声从他的薄唇里慢慢的流出来,好像是一注柔蜜的水缓缓的以不可抗力的速度流进了她身体的各个角落。
这么一笑,她浑身发热,继而发软。
好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甘愿如水,甘愿柔弱的攀附着他。
花尽伸手,轻声,“抱。”
楼西洲伸手把她抱起来,顺势就放在腿上,还没有坐好,女人铺天盖地的就吻过来,她唇中还有……肉汤的味道。
楼西洲嫌弃的把她扒开,近在咫尺的距离,呼吸在彼此缠绕,“讲点卫生。”
“我要。”
“不行。”
“楼西洲……”
楼西洲见她不满的撅着唇,探头过去,轻轻的吻了吻,“别闹……”
他嘴巴一张,她一下把舌头神了进去。
楼西洲,“!!!”
落在她腰上的手,一时不知是抱还是推。但十秒后,他发狠的用力一搂,捧着她的后脑勺,蛮横霸道的吻下去。
唇舌相舞,从温情温柔到呼吸急喘,到欲望探头。男人灼烫的气息肆意的喷洒在她的脸上,手从她的衣摆伸进去,一路往上攀爬……
花尽唔了一声,坏男人,那么用力。
她的手指摸着他的后鬓,头发很短,扎着手心痒痒的,仿佛在刺激着她全身的筋脉。
正在这时候——
叩叩。
有敲门声。
两人之间的温度接近于摄人的滚烫,就这么消了下去。
花尽咬着唇,声音是女性的沙哑,“谁呀,这么晚敲门,不管,继续。”
“你能做?”楼西洲用着很哑的腔调,很迷人。
“可以呀。”
“今天就算了,不做,嗯?”
“那……你干嘛摸我?”
“亲你的时候,手总该有个地方放。”
“………”花尽抽了几口气,“你……不要脸你。”
“再出言不逊就不抱了。”
花尽一下趴在他的肩头,“不行。”
楼西洲把她往下推了下,她坐在沙发,大腿一下的位置都在他的腿上,同时也抱着,让她靠在她的肩膀,清清嗓子,“进来。”
门推开。
是高跟鞋的哐哐声,花尽没有回头,闻到那香气也知道是谁,闭眼,不看,同时解开了胸口的两颗扣子。
楼西洲,“………”
顾沾衣手里提着餐盒,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亲密的模样,脸色非常难看。
“西洲。”
楼西洲抬头,视线一瞬间归于了冷漠,“你不许花尽吃饭?顾小姐,你知道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