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了电梯,抵达停车场,姜磊正在车边甩着手,怕是打人打疼了,活动活动。
上车,坐在车子里,花尽靠着他的胸膛,眼睛紧闭着,身体微微发抖。
姜磊上车瞄了一眼,“楼总,去……”
“医院。”楼西洲吐出两个字,手落在她的肩膀,拍了两下,看起来像是在安慰。
花尽疼的捏着他腰侧的衣服,沉声,“不去医院,去买止痛药,我也……不回家。”
楼西洲低头看着她,眉峰拧的很紧,“做什么?”
“不是还有……晚宴么?”
“你的目标在晚宴?”
“我的目标是什么,你不是知道么?”
楼西洲抬起她的下巴,看她因为疼痛紧咬着的唇齿,娇嫩的唇瓣被咬出了一排排的牙印,让唇显得有种滴出来的脆弱血红,他的长指对着唇角摁了下去,温热的口腔微微的包含着他的手指,“疼死也要项链?”
“是。”
“花尽,我以为你明白只有讨我的欢心,你才能得到一切。”
“得不到就不想在舔着脸贴冷屁股。”
他的的手指带着一种冰凉冷厉,从她的唇角拿出来,抽着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开口,“项链我送出去就绝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既然你疼死也得要项链,那就疼死好了。”
“楼西洲…”
“开车,回去。”
姜磊冷汗涔涔,开车。
花尽掐着他的腰,慢慢的直起了身躯,脸庞苍白,眼神如大风席卷过后的一种羸弱劲道,“楼西洲,不过一副项链,你似乎很排斥我得到它。”
“不过区区一副项链,你为什么非要得到它?”
两个人好像都在试探,又或者说都在等对方说出这项链背后的真实,然而……
“难得一见的帝王绿项链,我自然想要。”不会说实话。
“这种绝品的帝王绿,我送给谁都是我的权利。你没有得到,可能……是你命中不该拥有它。”
这一句话,莫名的点燃了花尽心中的某跟筋,她坐直身躯,眼神无力中又有不知名的涌动,唇蠕动了几分,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男人盯着她的脸,目犀利深邃。她的神态在慢慢的挫败,他不动声色。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很奇怪的气氛,似紧绷到崩溃,又似要举手投降到握手言和。
姜磊摸摸鼻子,认真开车,也不敢多话,就觉得这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好一会儿……只听一声女人的粗喘,“楼西洲,我疼……”
声音在颤,直击心弦。
身体往下一倒,正好被男人接住,睡在他的腿上,他垂眸,看女人的脸都是细汗,眉头越拧越紧,“去买药。”
“是。”
姜磊停车去买药时,楼西洲的电话响了。
“和花尽一起走了?”韩佐的电话。
“嗯。”
“今天晚上还有**,似乎还有关于你的安排,来不来。”
“不来。”
“顾小姐在到处找你呢。”
“让她找。”
韩佐靠在走道的墙壁,听到这声音,俊美的脸庞有着洞悉一切的松软,“至于么?”
楼西洲没有回答,韩佐又补充一句,“为了让别人吃醋,又让那个人泼了一身水,你还损失了一大笔钱,这笔账怎么算怎么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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