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能把孩子送来么?”
“那么这个孩子是司御的?”
“你说呢!”
“那就更缺德了,在知道怀孕时,就去找司御。按照今天司御的反应,这个孩子他一定会养。在司家锦衣玉食,不好么。她走了,偷偷的生下来。孩子会受刀伤,那生活环境必然坎坷,她应该早就知道给不了孩子一个平稳的生活。既不想告诉司御,那偷偷的把孩子做掉是最明智的选择,在碰到无法挽回的事情时,止损是最好的方法。”
走道里空气阴冷,花尽穿着大衣高跟鞋,小腿没有任何遮盖物,凉风习习。
她第一次对着楼西洲用极度冷静又嘲弄的语气,“人最容易也最畅快的一件事就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胡乱的指责他人,谁不想让自己过的舒心没有累赘,我们女人想生孩子来拖垮自己么,楼西洲,你就是个混蛋!”
楼西洲看着对面的女人,义愤填膺。好一会儿,他走过去,在她的头顶抚了抚,她拍开他的手。
男人低道,“人要自私一些才活的痛快,爱孩子是女人的天性,但是生了她无法养育,两个人都痛苦,爱她也不能害了她是不是?”
这诱哄的语气。
“不想听你说话,你闭嘴。”
楼西洲,“………”
花尽去了病房看孩子,楼西洲跟着进去,迎面走来两名西装革履的男人。
“楼总,您好,我是司少的管家。司少现在抽不开身,裙子让我们过来看看。”
“在外面候着。”楼西洲吐下一句,开门进去。
花尽蹲在床边,捏着小家伙的小手,孩子还小,没有适合她的病服,也没有来得及买新的,把之前的衣服沾了血的那条袖子剪掉,受伤的小胳膊搂露在外面,小小的,瘦瘦的,白白的。
小家伙长得非常好看,这么小就眉清目秀,就是有点消瘦。
花尽盯着她好一会儿都没有眨眼,楼西洲站在床边,看着孩子又看看她。
良久,才伸手,手掌落在她的头顶上,“难过?”
“我不是难过,是被你气的,你不要碰我。”花尽没什么威力的语气,软软的。
“嗯。”男人淡道,“我一般从不评价别人,只是心疼这个小女孩儿,我并不想招你。”她会闹他,烦人。
楼西洲是刚刚给她擦粑粑的时候,知道她是小女孩儿。
“你要心疼的话就把这个孩子抱走,我们养。”
“………”楼西洲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花尽是坐着的,他这么一撑导致她的头往下一垂。
“………”讨厌死了。
“心疼归心疼,但我不养别人的孩子。”
花尽没理他,想着他今天表现不错,一眼看出孩子受了伤,非常快的把孩子送到医院里来,她就打算不和他生气了。
转头把他抱住,声音很闷,“你说她手臂会不会留疤?”
“多少会有点。”
“那多难看。”
“正好和你一样,纹身遮住。”楼西洲顿会儿又开口,“我以为你会问她的刀伤是怎么来的。”
“你又不知道,我问你做什么。”
是,他确实不知道,感叹,“你们花家,真是卧虎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