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董家那个小儿子吗?”
“对对,就是他。叫董四年还是五年什么的。脸上这伤怎么回事?差点没认出来。”
“他今天也来参加宴会了?”
“没有吧?老董他们两口子说这小儿子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今天来的只有他们夫妇俩。”
众人面面相觑。
宴会上突然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
这个不该出现的人,和帝先生,以及柴公子,进行了一些不该进行的活动。
帝先生此刻正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看他的样子,恐怕此生都无法从当饼干馅料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柴公子刚刚醒转,现在已经又被吓晕了。
董家的儿子甜甜地在沙发上睡着,这么多人进了房间闹了一通,居然还没有醒来。
三。杀。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若明正不紧不慢地拿着一张纸巾擦拭手指,感受到众人的视线,莫名其妙道:“大家怎么不说话啊?都看我做什么?”
米总讪笑道:“段哥,您手上的水擦干了吗?没干用我的脸擦。”
言总捂着眼睛:“段哥,我长针眼了,不是故意不看您的。”
游总叉着手站在一边:“段哥……”
“停停停。”赵若明好笑道,“你们几个都比我大吧?没事叫我哥干嘛啊?都叫老了。”
众人脸色发苦地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是个死人的帝寒天。
现在不叫哥,以后叫爹都来不及了!
这可是社会性死亡啊!
活了半辈子了,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平日里毒辣的商战手段也没少使,可谁,谁见过这样的?
得罪别人,对方顶多吞你的钱;得罪段鸿迹,段鸿迹可是要你吞——
够了!住脑!
人群中有个老总低声跟身边人道:“帝寒天脸皮真厚啊,这还活着呢?要是我,非一头撞死不可。”
老总自以为声音不大,可惜这房间收音效果不错,所以这句话,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赵若明清楚地看到帝寒天的身体一僵,一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手背上血管都快凸出来了。
作为在场最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海城老总,赵若明当然不能坐视帝寒天这么伤害自己!
赵若明微微俯下身,用一种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帝先生,您可悠着点用力。身体绷得太紧,伤口会流血的。”
众老总:“……”
你可闭嘴吧!
果然,帝寒天闻言,像一条暴怒的鬣狗般咬牙道:“段鸿迹!我一定要杀了你!”
“不是,关我什么事儿啊?”赵若明语气有点委屈,“我看帝先生刚才挺投入的啊。难道是怪我们贸然闯入坏了您的好事?”
众老总:我们不是,我们没有。谁跟段鸿迹是我们!
赵若明似乎想通了,恍然大悟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帝寒天的脸狠狠扭曲了一下,看上去恨不能把段鸿迹活撕了。
“哥!我不嫁了!”
一声哭叫打破了眼前的僵局,众老总如蒙大赦地看了过去,只见帝寒心提着裙摆,哭着小跑了进来。
“你们是谁?”帝寒心一进门就看到眼前的场面,不由愣住了。
“呃,我们是,”王总尴尬道,“这个,那个……”
“谁要知道你们是谁!”帝寒心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出去,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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