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就这样将他杀了,他钱独关在襄阳朋党无数,跟各种乡绅、富豪关系匪浅,到时只要他的儿子站出来振臂一呼。必然得到绝大部分人的支持。只有先给他泼一盆脏水,站住大义,才能将局面控制住。“啪!”一个少年突然拍岸而起,正是钱独关的独子钱盛。此子虽只有十八岁。却是混迹帮派已久,早脱了稚气,他怒目道:“丁副帮主。你这招含血喷人端的好毒辣。我父亲已经失踪了十余日。至今下落不明,又如何去刺杀彭总管。丁副帮主这一招当真是玩的巧妙,巧妙啊!”
“我有说是钱总管做的吗?”丁段阳冷笑道。“我只说是此物是那贼人留下的,也许是令尊误交匪类,将此物送予那人也说不定。”
“你……”钱盛终究年少,被丁段阳一阵抢白就无言以对了,只能是两只大大的眼睛狠狠的将丁段阳盯着,看模样恨不得将丁段阳杀了。
“钱帮主失踪多日,至今没有消息,国不可一日无君,帮里也不能一日无主。今日邀请各位前来,就是想请各位讨论一下帮主之事。”丁段阳徐徐道。
要知道,谁当襄汉派之主,可不光是襄汉派本派之事,同样牵扯着各乡绅富豪的利益,若真由大家决定选出帮主,就算日后钱独关回来,除了使用武力之外,也无法夺回帮主之位。“丁副帮主德高望重,又身居副帮主之位已久,熟悉帮务,当是不二人选。”一个乡绅站起来,力挺丁段阳。看那样子,老丁给他地许诺怕是不小。
“不可,钱帮主的生死一日未明,我们怎么可妄论帮主之位。”一个襄汉派的香主反驳道。“难道钱帮主十年、二十年没有消息,我们也要跟着等上十年、二十年不成?”另一人嘿嘿冷笑道。“非是如此。钱帮主武功高强,这次失踪想是受了奸人毒害,藏身起来养伤罢了,等伤势复原,定可安然回来。”李孝然为钱独关的出场打着铺垫。
“哈哈哈,果然是我地老部下,竟然能将此事猜得丝毫不错。”随着豪迈的笑声。钱独关推开房门,大步走进来,钱独关的嫡亲派系俱都大喜,心头稳当了许多。
“总管,昨夜刺杀你的就是此人,我认得出他体内地真气。”轩辕擎天装扮的刀疤刀客突然大声道。众人的声音乍然而止。俱都看着轩辕擎天。
“阁下又是何人?”钱独关强忍着怒火道。“这是我远房的侄子,前些日子特来投奔。昨晚要不是他,老夫早就了。”彭耀虚弱道。
刀霸岳山是魔道高手,彭耀自然不敢说他跟魔教之人结交。“哼,大言不惭,我钱独关若想杀谁,他还有命在?”钱独关冷哼一声。不屑道。
在座之人闻言不由得相信了几分,确实,以钱独关地身手要想杀彭耀,那是轻而易举的。“钱帮主何须否认,你昨晚臀部被我扫中一刀,负伤而走。如今你只要把裤子褪下来,就知真假了。”轩辕擎天不急不许道。钱独关可以肯定自己的屁股上没有刀伤,可以他地身份能当众脱裤子?当下怒火大炽。喝道:“无知小儿,你说你能伤得了我,可敢与我一战?”
“自当奉陪。”轩辕擎天缓步走过来,每踏一步气势就增强一分,直走到离钱独关一丈远处,气势已经达到“巅峰”状态。在座之人无不觉得压力倍增,心头骇然。
钱独关心下一紧。知道遇上劲敌,忙收敛心神,全力应付。“锵!”轩辕擎天钢刀出手,连人带刀化作一条直线直取钱独关。
“当!”钱独关挥刀一格。同时借势反身一扫,这一刀其妙无不,若换作旁人,凌空之际哪能闪躲。可他遇到地是轩辕擎天,从始至终都只用了三分功力。
只一接触,轩辕擎天就试探出钱独关地身手跟宇文化及是一个级数的。想到前些日子这人被下了药,狼狈而逃地情景就好笑。
只见轩辕擎天宛若一根飘飞的羽毛,好似被钱独关刀气给吹走一半,诡异的飘开寸许,正好避开对方的一刀。同时手中钢刀趁着钱独关刀势已尽的一瞬,猛然斩下。
这一刀快得只能看到一闪光芒。钱独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下意识回刀格挡,“当”的一声,他手中宝刀就被轩辕擎天的普通钢刀斩为两截,钢刀余势未消,从他胸口直劈而下,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钱独关被那刀劲劈得飞出数丈,装在墙壁上才停下来。见此情景,无论是敌我双方全都意外无比,想不到威名赫赫的钱独关竟然没有撑过三招就重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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