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哪怕只有一丝机会。
“现在许正刚同志和蔡水生关在一起,想要接触他很困难。”梅靖江说。
“有没有办法让许正刚同志离开政保局?或者说让政保局的人将他转移一个地方。”贾克木问。
“老贾,这件事情我在考虑一下。”梅靖江沉吟道,贾克木所提出的建议,执行起来很有难度。
“行,我等你的消息,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道你知道不?”
“你是说昨晚的枪声吧?”梅靖江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个?”贾克木惊诧道。
“昨晚的枪是我开的,顾卫林向我汇报这件事情的时候,对行动一点头绪都没有,所以.....本来安排顾卫林和你见面,我也就没有麻烦你了,还以为不会什么大事儿的....”
梅靖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贾克木,要是昨晚他不和那三个人纠缠,现在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风筝同志,我要严肃的批评你,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私自做主呢?你一旦暴露了,风筝小组怎么办?”贾克木极其严肃的说道,梅靖江所代表的的不仅仅是他个人,还有整个风筝小组。
“老贾,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我接受你的批评,但事情已经发生,并且我极有可能已经暴露.....”梅靖江郑重的说道。
到现在为止,梅靖江还不确定葛力是不是认出了自己,但政保局在这个时候选择对所有人进行体检,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梅靖江不能做没有把握事情,况且他一个人根本也执行不了这个接下去的任务。
将自己受伤的事情也一并告诉了贾克木。
“子弹取出来了没?”贾克木拆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白布,看着被利刃挖过的皮肉,眉头耸了耸,于心不忍。
“昨晚就取出来了,就是不方便,没包扎好!”梅靖江后槽牙咬的很紧,脸上棱角分明,坚挺的说道。
将通红的白布拆下扔在桌子上,拿出药箱,给梅靖江清洗。
“你倒吧,我坚持的住!”梅靖江点头道。
贾克木将酒精慢慢的往伤口上倒去,用棉球擦拭着,梅靖江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又给梅靖江涂上药,这才用白纱布慢慢的给他再次包扎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儿,狗日的也被我打的两死一伤。”梅靖江裂开嘴笑道。
“这不是上海滩,不是拼枪子儿的时候,你这伤短时间内不会好,这段时间我都待在这里,你有空就过来。”贾克木说道,就算这里再危险,但是为了梅靖江,他也得留下来。
“老贾.....”
“什么都别说,风筝小组可以没我,但不能没有风筝,从四一二开始风筝小组就存在,一直存留到今天,这是一个荣誉。”贾克木坚定的说道。
梅靖江点了点头,又说道:“这几天政保局要搞全员体检,我怀疑就是冲着我来的,所以要想一个妥帖的法子将这件事情瞒过去,否则我肯定会暴露。”
一事儿接着一事,事事扎心,贾克木都快有些承受不住了,事情要么不来,要来都挤在一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