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李捷与亚历山大不同,看着沉默不语的自己几个亲密战友,李捷又是捂着胸膛凝重的吼道。
“诸公,我们好不容易生在这个时代,好不容易才志同道合的聚在了一起,如果现在就此停住脚步满足,将来到死的那一天,你们真的会没有遗憾曾经的碌碌无为而安详的闭上眼睛吗!”
终于,忐忑而来的群相们又是沉默的退了出去,到最后这几个人都没有给过李捷一个明确答复,不过没人临走前,却把李捷已经批阅好大体意见,却没有如何实施具体计划的奏章抱走了一摞,打算连夜批阅。
剩余工作不多,终于让这个忙碌的闽王得以轻松一会,不过事情还真就这么别扭,难得可以早些休息的李捷,这会儿反倒是因为刚刚演说的亢奋而睡不着觉。
原本属于伊嗣埃三世最华丽的寝宫中,轻纱缭绕,一种朦胧到感觉若隐若现,金子做床脚的大床上铺着最柔软天鹅绒造就的毯子,再也没了往日威严的闽王相,李捷很没有形象的趴在床上,裴莹,侯线娘这些后妃还在后路军中没有赶到,难得让李捷尝到了亢奋却孤单没处发泄的滋味。
一个个散发乳白色光辉,晶莹的碎玉块被他倒在了床上,一共三个,在高句丽得到一个,倭国得到一个,还有天竺王宫献给自己的,虽然那一次差不点颠覆了自己的王国。
三块被袄教祭祀称为时间元素的玉玺碎片大约组成了玉玺的一小半,而剩下的几块也似乎有了目标,大唐的国库中有一块,只不过上次寇略关中才匆忙没来的及找,阿拉伯的麦加应该有两块,或许,罗马或者君士坦丁堡还会有。
看着三块晶莹的碎片,李捷又是冷不丁的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李玉儿与侯杰。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如何,碰上面没有?”
突然间没了兴趣,唉叹一声,李捷伸手将几个碎片收回囊中,刚要贴身藏好,这时候,冷不防些许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隔着朦胧的纱帐,一个白色的影子忽然从远方飘来。
“谁!”
这么多年马上皇帝不是白干的,转眼之间一柄明晃晃的横刀豁然被李捷拔出,一个旱地拔葱蹦起,李捷警惕的指着前方。
杀过人的人气势不同于常人,尤其是李捷还属于杀过很多人的人,凛然的威风之下那道影子也是吓得扑通一下跪伏在了地上,带着一丝哭腔磕磕巴巴的分辨起来。
“我,我是,我是这儿的公主海黛,是,是一个没胡子的大叔还有个红脸恶汉让,让我来的!”
没胡子大叔估计是斯婆罗提陀,红脸恶汉除了赞婆没别人,听着不流利的唐语,李捷这才恍然,估计这俩货看自己孤枕难眠这才出的主意,让刚刚收下的女奴海黛来侍寝。
不过这时候还需要用到伊嗣埃,直接睡了他女儿不是太好。犹豫一下,李捷哭笑不得的披上一件衣服就想出去把这个海黛打发走,刚撩开白纱,李捷却又是愣了愣。
还是那套暴露的肚皮舞妆,刚刚海黛在宴会上成熟勾人的模样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去掉面纱一张满是紧张,忐忑害怕的白净瓜子脸,原来刚刚有些放荡的味道都是装出来的,这妞还是个雏儿。
有时候女人的害怕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有时候激起的却是****,刚刚李捷压制下的亢奋转眼间又冒了出来,一缕邪笑在他的嘴角绽放出。
“呀……”
惊叫中,丰满艳丽的波斯舞姬已经被一双大手抓小鸡一样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带着未经人事的惊恐挣扎反倒更激起了李捷的*,三下两下,海黛白皙的小手已经被牢牢压在身后,名贵的珍珠抹胸被随手丢在一旁,而刚刚吸引人眼球的纱裙下黄金三角链裤也愧对了她主人的新任,搭在她大腿上柔软的黄金琏几乎一扯就断,旋即一个优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
反正伊嗣埃的生死都在自己一念之间,睡了他女儿又如何?
“老子征服呼罗珊,就从征服你开始吧!”
亢奋的嘶吼着,压着这妞不堪扭动的柔软身子,李捷虎吼着向下狠狠压了下去,顿时,一声悲啼在这个朦胧的寝宫中飘荡出去,旋即不久,又是连绵不断的咿咿呀呀,勾得春色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