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楚琛并不怕,他是这大炎唯一的皇子,最后保不齐,又是被关几个月的禁闭,父皇总不可能真的为了一个才人,而处死自己吧。
“楚琛,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放心,就算你将这件事捅了出来,本王死不承认,你能有什么办法?”
楚含笑不再与他说话,楚琛嘴硬,也只是一时半会的事了。
前面见了那么多的珠宝,偶然在看到这块手帕的时候,楚潇也是觉得新奇,遂将那锦帕拿在手上,仔细的端详着。
可是看得久了,楚潇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遂又将那锦帕放在鼻尖之下闻了闻。
没过多久,楚潇的眼神变得有些疑惑。
“笑笑,你过来,朕有话问你。”
楚含笑上前,看到楚潇手里的帕子时,表情变得有些惊慌。
“这锦帕,是不是有什么来历,朕觉得,这锦帕的香味,与那新进宫不久的薛才人很是相像,可是这锦帕上面的字?怎么这般淫秽不堪?”
“父皇,儿臣有罪。”
楚含笑连忙跪了下来,这一跪,倒是让得大家都措手不及。
“你何罪之有?”
楚含笑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似乎是对此事颇为禁忌。
“笑笑,你在害怕?你竟然在怕!你身为我大炎的长公主,普天之下,你只用怕朕,现在你这番模样,是受了何人威胁。”
“父皇,儿臣没有受其他人的威胁,可是今天,儿臣想要冒着天大的风险,去指认一个品德败坏的人。”
“谁?”
楚含笑将手指向了那站在一旁的楚琛。
“就是他,琛王。”
“你且将话说明白。”
“父皇,儿臣冤枉!阿姐,你怎可胡乱的污蔑本王,本王与你无冤无仇。”
“你别叫我阿姐,楚琛,你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孩子!”
一言既出,四处哗然,那在场的每一个官员,包括那皇座之上的楚潇,都拍案而起。
“楚琛,你若是父皇的孩子,怎么会做出如此不人道的事来,薛才人是父皇的妃子,她的位份,在你我之上,我们见了她,也是要行礼的,你怎么能将色心,打在了薛才人身上。”
楚潇闻言,深呼了一口气。
刚刚楚含笑那一句话,差点将他的五神都吓出了体外。
“笑笑,琛儿是你的皇弟,你可得想清楚了,不要乱说话。”
“父皇,儿臣有证人。”
“笑笑,后宫之事,自有灵贵妃主持,你将这事搬到了金銮殿,成何体统!”
“父皇——”
“好了,这件事,后面朕会让灵贵妃去处理,若是发展尤为恶劣,朕会交给慎刑司处理。”
楚含笑抬起头,正直不阿,态度坚硬的看向楚潇道:“父皇,不用您费心,那慎刑司的人,儿臣一早就给他们递了话,让他们等下朝之后,直接将琛王逮捕归案。”
“楚含笑,你好大的胆子!”
“父皇!”
楚含笑跪在地上,又往前面跪了几步,声嘶力竭的吼道:“父皇,那楚琛,不是您的孩子,他是灵贵妃与前朝纪若溪的私生子,父皇明鉴,儿臣所做这些,只是不想父皇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