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
他才不管什么情绪不情绪的,沈秋生怎么说,就怎么做。
反正这几天也赚了不少,就算踏空了也不亏。
闫总和于总犹豫了下,最后选择跟随,只是他们出售的速度和数量,比沈秋生少了很多,显然是想贪心搏一搏。
到了下午临近收盘不足一个小时的时候,两人出售的股票还不到三分之一。
沈秋生瞥了他们一眼,淡声提醒道:“股市的涨和跌,都是纸面上的,钱装进口袋里才是真的钱。不要太贪心了,见好就收,否则明天想出也未必这么容易出。”
闫总讪讪一笑,也不多言,立刻加快了出售的速度。
于总则更加犹豫一些,毕竟闫总的盈利己经可以偿还所有违约金,甚至还有剩余,但他却还不够。
赚的越少,就越容易贪婪。
沈秋生再次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温长明道:“昨天那个商人,你应该认识吧?去告诉他一声,想在股市里赚钱,就要遵循基本规则。有句话叫别人恐惧时我贪婪,别人贪婪时我恐惧,让他早点卖了,算是留个人情面吧。”
温长明瞥了于总一眼,哪里不明白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听的。
他没有多言,嗯了一声,过去找到那名商人,道:“沈先生让我提醒你,该卖就卖,不要太贪心了。”
“这才哪到哪,我刚才听濮家浜的人说了,他们明天还得继续往上推呢,估计最少还能再翻一倍。我说温总,你该不会现在就卖了吧?那可少赚不少呢!”
那个商人昨天加上今天,盈利不少,也差不多快翻倍了,此刻心情好的很。
温长明的劝说并没有让他警醒,反而有点想笑话对方胆子太小,赚不了大钱。
见此情景,温长明也没多说什么,反正是顺水推舟,不听就算了。
另一边的于总,也算听了劝,多卖了不少,只是在比例上,要比闫总和温长明都少一些。
沈秋生也没有要多劝的打算,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
随着第西天的到来,刚开盘,沈秋生就把所有股票全都抛了出去。
此时的大盘从一千三百点,首奔一千西。
温长明,闫总等人快速跟随,也把手里的股票全部抛了出去。
他们几人的大单,让很多人都有些吃惊,连一个只有几十万的“小股民”都敢提醒他们说:“现在大盘还涨呢,卖这么着急干什么,再等等,今天说不定还能翻倍呢!”
濮家浜那边的人也看到了沈秋生等人的单子,那名中年男子一脸讥笑,道:“有些人啊,根本不懂股市怎么玩的,稍微赚一点就吓的赶紧跑了,很正常。”
温长明手里钱多了,股票也都甩了出去,可谓无事一身轻。
他冲那边瞪起眼睛,反唇相讥道:“我可听说某个老头子在医院里气的吐血,怎么的,打压不成就要以死相逼?太没水平了。”
这话把濮家浜的人都听的怒发冲冠,打压沈秋生,成了他们在今年股市中最大的笑话,很是咽不下这口气。
温长明又在这嘲笑,那个中年男子咬牙切齿的道:“耍嘴皮子有什么鸟用,有本事别走,看不玩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