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诀之下,往魂星战争聚集点而去。
仅剩的两人沉下脸,一掌扫开眼前的魔气,望着气焰盖世的古皓,仰天一叹:
“我们到底小瞧了你,古皓,你可真行,当真是后生可畏,不过,我们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垫背,出手吧。”
两人对望一眼,在古皓还没有攻击之时,竟然身放万光玄光,一道道灵气从他们身上传出,更有一股惊天的毁灭之力在散发,彻底在九百九十六层回荡。
“自爆?”
古皓神色一变,自踏入修道一途来,可是第一次真正遇到强者自爆啊,要知道这可是九天境的强者,所产生的自爆,堪比自己全力一击。
古皓可不愿意硬受他们的自爆,只是刚想离开的时候,从万丈光芒之中,一道道漆黑的命线从他们两人体内掠出,飞快的把古皓笼罩在其中,动弹不得。
“命线攻击?”
古皓神色怪异,要知道自己最不怕的就是命线攻击,也可以说,虽然自己的是破水命纹,号称千古最垃圾的命纹,但是正所谓祸福相依,无法修炼之际,它却可以吞噬一切命线。
古皓直接收起了魔光,身躯化为原来的大小,但是周围的命线也急剧变小,重重的包裹着古皓。
轰的一声。
就在这时,一道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所产生的力量,往四面八方而去,直接震动了整座续天楼,古皓也在他们两人自爆之下,一连吐出几口魔血。
但是,古皓依然没有生命危险,顶多就是受了些轻伤。
即使自爆又如何,依然可以抵挡得了。
不过古皓知道,他们两人自爆,其实是为了命线攻击作准备,一旦发动命线攻击,那真的就算是身体自爆了,依然会继续吞噬自己的生机。
“你们即使是死,也不会知道,我最不怕的就是命线攻击,破水命纹,发挥出你真正的力量吧。”
古皓任凭命线侵入自己体内,很快,便看到自己双掌那条醒目的水纹,之前吞噬过几次命线,这条水纹都带有些血色,虽然很淡,但古皓还是清晰的看到。
古皓双掌往身上的命线印去,顿时双掌散发出滔天的血光,血光之下,漆黑的命线被飞快的收纳到水纹之中,不过瞬间功夫,原本是两人最后的杀手锏,被水纹统统破除。
“古皓,你没事吧?”
当爆炸声消失,漆黑的命线被吸收,漫天血光隐去之时,一道惊呼声从身后传来。
正是痴剑太上长老。
古皓回头一笑,道:“有望痴剑前辈关心,我并没有事。”
“你,你一个人把他们杀了?”痴剑太上长老迟疑的问。
“不错。”
古皓并不否认,这让痴剑太上长老更加吃惊,要知道那五人每一个人都不弱于自己,但是竟然在片刻间就被古皓收拾,这个古皓当真是可怕啊。
换作自己,岂不是也在他手上撑不过片刻了。
幸好他是朋友,并不是敌人。
古皓知道痴剑太上长老吃惊的缘由,但并没有多说,指了指上一层,道:“痴剑前辈,咱们再上一层看看。”
痴剑点了点头,与古皓一起腾空冲上第九百九十七层,才一来到此层,眼前所见便令古皓一头雾水。
因为,这一层中,仅有三人。
其中一人,便是无名太上长老,另一人则是千世绝艳,但在千世绝艳身旁,却有一名浑身灵气环绕看不清面容的身形。
当古皓两人出现在这一层的时候,顿时引起了千世绝艳两人的注意,千世绝艳见古皓目光清晰,顿时便知道对方清醒过来,只是看到古皓身旁的痴剑太上长老后,千世绝艳皱着眉头道:
“古皓,你我也有一些渊源,难道你要站在补天宗一方?”
“千世前辈,想不到一别三年,你我又再相见了,不知道寒雪那丫头如今如何了?”
看到千世绝艳,古皓不由想起了那位可爱的女孩,号称能辨百年古玩,能书千年古字,那可真是一个招人可爱的女孩。
“有劳你挂心了,她很好,不过她若知道你与我为敌,那她一定会很伤心。”千世绝艳道。
而痴剑与无名两人倒是很意外古皓与千世绝艳的关系,特别是无名,当听到千世寒雪的名字后,顿时身体一震,双眸之中,第一次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千年梅花寒雪伴,无名之峰留绝艳。”
无名太上长老突然一叹,古皓不知其意,就连痴剑也不知道师兄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对面的千世绝艳却是苦涩的喝道:“闭嘴。”
“绝艳,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相信我吗?”无名太上长老问。
古皓并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事实上通过元神的记忆,早就知道对方两人曾是一对佳侣,至于为何变成如今敌对的状态,那真是的叫人百猜不透。
“相信你?相信你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千世绝艳冷笑,转而望着古皓道:“古皓,你当真要插手续天楼与补天宗之间的事?”
“唉,有些事,正如你所说的,并不是我愿不愿意的事。”
古皓叹了一声,望着无名太上长老,笑道:“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是咱们第二次相见吧,想不到,你会是补天宗的太上长老。”
“很意外吗?”无名笑问。
古皓点了点头,翻手间取出一枚灵牌,正是当初第二次下得剑玄宗之时,遇到了一名神秘老人,他让自己鉴定了一件破碎的衣袍,更是教会了自己窃纹秘技。
特别是,他还收自己为记名弟子,当时,自己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想不到,一别数年,自己还有机会与他再相见。
更想不到,自己这位便宜师父,会是补天宗的太上长老,掌天楼的师父,这样算来,那自己岂不是与掌天楼同辈了。
“我该叫你师父呢,还是称你为无名前辈呢?”
古皓低着头望着手中的灵牌,对于这位师父,古皓说不出心中的感觉,自己与见仅见过一面而已,说是师徒,但师徒情分,却是很浅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