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地呼吸着、享受着。然后又转头看向我,带着些许崇拜的目光道:“姐姐的男人,不管去那里,都是这么地优秀,总能给人带来希望!好多时候啊,我都想彻底占有你,死死地把你捆在自己的身上,哪儿也不许你去。”
我就笑盈盈地开着车,另一只手抓着她温热柔软的小手说:“我又何尝不是呢?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不会感到孤独,更不会觉得有什么压力,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所以我一直很努力,有时候做梦都想着,赶紧把大师傅的事情处理好,把咱们的家人都带回去;我一直期盼着那一天,而且用不了多久,那天便会到来了。”
路上我们就那样聊着,后来彩儿把车窗关上,又挠了挠耳根的碎发说:“哎对了,创新大厦的产权,原来不是范国宾的啊?”
这点我也是很意外,之前我一直都以为,那幢大楼是范国宾自己的,或者是三叶草集团出资买下来的。
紧跟着彩儿又说:“创新大厦原来应该是机场吧,而且后续又扩建了很多,可是值不少钱呢!你说范国宾会不会为了争夺这个继承权,悄悄害了他老婆啊?毕竟要是他老婆苏醒过来,那产权理应由他老婆来继承,毕竟这财产可是人娘家的。”
我摇头一笑说:“范国宾对她老婆的痴情,你又不是没看见,至少我现在认为,他还不是那种人;再说了,范国宾的岳父,更不是简单的人物,你没听他说吗?将来不管阿珍嫂能不能好,他都会把产权送给范国宾;他说这话,就是为了给范国宾打一剂强心针,让他不要乱来的。”
“也是!反正产权早晚会到手,范国宾也没必要,去坑害阿珍嫂了。”苏彩点了点头说。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相安无事,倒是孔家在新城的机械产业,明显开始出现滑坡;时间转眼来到了12月份,我没想到孔英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而且还打电话联系了我。
那天刚从下面的机械厂视察归来,我还没进办公大楼,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看到孔英的来电,我先是一愣,接着就拿起电话问:“你被放出来了?”
他直接说:“我又没杀人,那警察也不是不讲道理,能不被放出来吗?再说了,我可是孔家继承人,想通过这种方式要我命,对方岂不是太白痴了?”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事儿于情于理都不是孔英干的;再加上孔家的实力和关系网多庞大,真要是找不出确凿的证据,孔英最多在里面喝喝茶,关上个把月意思意思,就会毫发无伤地出来。
“那你跟我打电话,到底想聊什么?还要把害死范冰的脏水,往我身上泼?”我皱眉掏出烟问。
“陈默,你不要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不相信凭你的智商,还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局!见个面吧,我在鸿鹄会馆等你。”说完,孔英就把电话挂了。
我攥着电话一笑,他还真是个人精啊,我能猜到的事情,他也完全都能想到;而且如果我猜的不错,孔英这次见我,一定是想跟我结盟,先把云家给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