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希望我回来?欺负云飞那种傻子,有意思吗?你很有成就感吗?”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本来也没怕过你,云澜或云飞,在我眼里都一样。”说完,我转身又对王博说:“你先打车回去吧,我得把这娘们儿处理完了再说。”
“那行,哥你注意安全。”说完,王博就识相的离开了;毕竟云澜也是个大小姐,在王博这个秘书面前丑态百出,也挺不是那么回事的;王博这小子机灵,自然知道分寸。
待王博离开后,我甩着手里的车钥匙说:“走吧,先去趟商场!我这一遭真是赔大了,账没要回来,还白搭了一条裤子。”
可云澜却直接上前,噘着嘴唇说:“不准你换,就穿这条裤子,我在你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你也得给我出丑!”
“凭什么?!”我一脸无语道。
“就凭我是女人,我不讲道理!”说完,她两步走到我车前,用力拽着门把手说:“还不赶紧开门?”
“我特么真是欠了你的!”一边说,我直接把上身的西装脱下来,系在腰上挡住了裤子上的窟窿。
云澜却微微一愣,顿时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你还挺有办法的!”
我得意地摆了摆手,钻进车里发动起来,打开新城机场的导航后,才边走边说:“小的时候吃不饱饭,我就跑到树林里,爬到树上掏鸟蛋;然后再生火把鸟蛋烤熟,这也算是开荤了!但有时候树枝就会把裤子刮坏,回家后怕被父母看见挨揍,我就经常把上衣脱下来,挡住裤子上的窟窿,然后回自己房间,悄悄缝补。”
“真的假的?世上还有这么穷的家庭?裤子坏了,再换条新的不就行了?”她抬着微肿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我问。
“何不食肉糜?”我淡淡一笑,看着她问:“知道这个典故吗?”
“你什么意思?”她明显没听过。
我就开着车说:“西晋有个晋惠帝,国家在他的统治之下闹了饥荒,老百姓只得靠吃树皮、草根维持生计;晋惠帝听闻此事后就说,既然老百姓吃不上谷粟,那为什么不顿顿吃肉呢?”
“你骂谁呢?你才是昏庸无道的晋惠帝!”云澜反应机敏,当即就听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却长叹了口气说:“隐世家族,就是晋惠帝;财富的集中造就阶级,也造就了你们这群不食人间烟火的家族子弟;我不是骗你,时至现在,依旧有很多孩子穿不起像样的衣服,很多人在忍饥挨饿,即便国家推行义务教育,仍旧有人上不起学!”
顿了一下,我继续又说:“很多时候,他们的贫穷并非源于懒惰,而是交通的不便、生存环境的限制,和教育、财富分配的不均衡导致的!他们在生存线上挣扎,而你们这些家族子弟,却游离在上流社会的顶端,用那种所谓的‘家族骄傲’来标榜自己,夜夜笙歌、挥金如土,你回答我,这公平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仅存于古代的封建社会吗?”
“所以不要把我陈默,看成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我动你们隐世家族的利益,只是想让更多人,享受到更平等的利益,这就是我存在的价值!所以在大多数人眼里,你们这些隐世家族,才十恶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