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态的举动,只能说明,苏彩触及到了他的敏感神经,他一下子懵了,急于和苏彩撇清关系。
“姐,后来呢?他还说什么了?”我又问。
“没说,掀完桌子就走了;我后来还在窗口看他,上车的时候,他…好像是哭了……”苏彩揪着自己的裙子,很难过地说。
“你确定他真哭了?”
“也不是太确定,我看他拿胳膊,擦了下眼睛;外面太黑,我没看清。”
长长舒了口气,我觉得这都不重要了,反而应该值得庆幸,他和苏彩撇清关系,那我就不用夹在中间为难了。
把外套脱下来,我轻轻披在苏彩身上说:姐,夜里冷,咱们回家吧。
苏彩却倔强地蹲着,哽咽地看着我说:默儿,姐姐今晚,是不是很丢人啊?还有,我觉得陆市长的眼神,特别瞧不起我,他竟然把我想成,勾·引他的女人了……
“姐,别人越瞧不起咱们,咱们就越要努力证明,证明自己不是那种人,证明我们不比他差!”
“现在还怎么证明?我本以为,可以通过陆市长的关系,让公司快速发展起来,至少我要不比蒋晴差!可现在,什么都没了,姐姐想把你留住,但我知道,留不住……”她抓着我的手,又缓缓松了下来。
“陈默,你知道吗?当我认出你,就是7年前的那个男孩,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有亲人了,终于不再孤独了;可是你已经有了蒋晴,我不能耽误你的前程,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走……”
“不走,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会跟你一起,把‘蓝蝶’这个牌子做大,做成一个商业帝国,让那些曾经瞧不起咱们的人,望尘莫及!”我着黑夜的苍穹,我紧攥着拳头说。
或许在苏彩眼里,这无异于痴人说梦,甚至以为,我在说大话;但我陈默,永远都是说到做到,如果做不到,那一定在“做到”的路上。
大师傅要救,苏彩我也要留,这是我陈默的人生目标,哪一个都不会放弃。
可现实,远比我想得要残酷;第二天刚到公司,生产部经理老杨,就急匆匆来了办公室。
“苏总,出事了!”
“什么事?”我和苏彩一起抬头。
“之前从佳丽服装厂,运来的原料,都生产完了。”老杨擦着汗说。
“怎么?销售那边出问题了?这不应该啊?将军灰的布,不是卖的挺好吗?”我疑惑地问。
老杨立刻说:不是销售问题,咱们现在虽然手头有钱,可羊毛市场那边,根本拿不到货。
这更不可能啊?乳城羊毛市场,是我们省内唯一一家,也是最大的纺织原料集散地,怎么可能拿不到货呢?
老杨叹了口气说:你们有所不知,乳城的羊毛市场,是宋家二爷在背后把控的!那个人,也是宋吉的二爷爷,人家放话了,整个市场里的商家,谁也不准卖给咱们纺织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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