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间,却久久不能入睡。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自己,慢慢变得膨胀了。
我不应该去挑衅陆听涛,而是该借助“公益”的机会,慢慢跟他接触,甚至找机会成为朋友,再去打听当年的事;这么做,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可是我心急了,急于想印证,大师傅当年的事,是否与陆听涛有关;急于想把大师傅,从监狱里捞出来;如今我印证了,确实与他有关,但也把自己彻底暴·露了。
大师傅曾忠告我,20出头的年轻人,一旦有了超越同龄人的能力,一旦获得别人的褒奖和赞扬,就会慢慢认不清现实和自我,甚至膨胀到谁也不放在眼里。
猛然间发现,我自己就在犯这样的错误;我获得了苏彩的认可,穿上了她给我买的名贵西装;我甚至击败了,留学归来的王天耀,击败了沈佳丽;这些成就,在慢慢腐蚀着我的本心,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这些东西,让我迷失了自己,甚至无知到去挑衅陆听涛,而且接连发生失误,最后反倒被陆听涛算计的死死的,还牵连了苏彩。
从床上爬起来,我一拳砸在墙上!陈默,你还是你自己吗?不要忘了,你依旧是那个乡下穷小子,你还坐过牢,你有什么膨胀的资本呢?你现在,依旧一无所有啊!
你应该低调,守住本心;大师傅说了,“反抗”不代表“莽撞”;尤其像我这种,长期遭受压迫和唾弃的孩子,一旦获得了别人的认同,是很容易迷失方向,失去自我的!
所以我更应该低调,甚至藏住自己的能力;否则,难成大事!
后来苏彩被我的哭声惊醒,她慌乱地跑进我房间里,打开灯问: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了?
她拿手给我擦着脸上的泪,我紧咬着嘴唇问:姐,我是不是变了?
她愣了一下,接着笑说:变了还不好吗?记得咱刚见面的时候,你又羞涩又胆怯,话也很少;现在多好,很自信,说话也有底气;尤其见到陆市长那么大的人物,你都不卑不亢,这是好事啊!
我拼命地摇着头,这不是“自信”,而是“自负”;而且就连苏彩,都看出我的改变了,而我自己却全然不知。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东关监狱;因为一次失误,我现在得罪了陆听涛,只有大师傅,能给我一些指引。
“怎么又来了?”大师傅在玻璃窗对面,慈祥地看着我问。
“大师傅,我犯错了……”一边说,我就用手语,跟他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他微微松了口气,朝我笑着说:陈默,这就是一种成长;你虽然有能力,但社会经验太少,栽一个跟头,未必是件坏事。
我用力点着头,又问他: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笑着用手语说:什么都不用干,只要你不再惹事,陆听涛还不会为难你个毛孩子。
“可是我真的想帮你!”我赶紧说。
“那就去找蒋晴吧,若有一天,你们俩能把生意做大,做到能掌控整个乳城经济走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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