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峰,亭子楼头,康正被他这突然一声大哭,吓得一惊,平常一个刚猛坚硬的汉子,突然哭了出来。把康正弄得不知所措。
柴剑一抹泪水,呜呜地不知说什么好。
康正安慰略带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大莽牛你哭个什么劲儿!”
“我,我还想着梦师姐呢,总感觉距离太远了,竟然跟邢头在一起了,小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就被她给收拾了,呜呜……”
“噗!”
“你笑什么,我敢爱敢恨,有话直说,以后她就跟邢头在一起,也就是弟妹了。”
康正听着别人倾诉心底秘密,却一不小心笑出声来,看着这么一个赤红脸膛的壮汉,个头像是个小铁塔,哭哭啼啼,讲着童年的事儿,这一幕真是看的好笑,不过他也头一次感觉到,这个柴剑还真是条可爱的大汉。
“你说的对,这消息若是传出去,那得多少弟子哭呢,别的不说,都能把天下峰的山沟沟填满了!”
柴剑一听他这么说,也破涕为笑,骂道:“*,你个假正经儿,拿小爷取笑,看你以后哭的时候我嘲笑你去。”
康正一摆脑袋:“去你的,就算是嘲笑也轮不到你啊,不还有张凯大师兄呢吗?那可是最能跟梦星舞献殷勤的人。”
柴剑也是一皱眉:“张凯大师兄,这可真是个劲敌,早入宗门这些年,斗场都已经接连胜利超过数百场了。若是以后真要找邢头麻烦可怎么办。邢头现在还没有拜宗师,就自己一人。”
“一切只能等等看了,说不定他们俩正在床榻上香汗淋漓呢……”说罢,康正又是一阵贼笑。
柴剑啐了一口:“假正经儿。你个龌龊!”
此时他二人真是在床榻之上,汗流浃背,可惜是虚汗累的,哪谈得上翻云覆雨,香汗淋漓,这罪可真是难受。
邢逸乾辅助孕育新炉鼎,都已经是备受煎熬,此时的炉鼎已经经历的变化过程。
最初的两仪鼎包裹隐凤飞逸。随后新鼎又胎脱于前者,渐渐独自成一体,遥相呼应的对称,在梦星舞的眉心处。二者都需要蕴养。
若不是邢逸乾拥有命运之鼎,其他人绝对难以胜任,控制如此可怕的炉鼎暴动,此时的状态,就是两大炉鼎。分立而对。
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全都在梦星舞的眉心处有一个小小的投影,虽然小,但贵在精纯。极为凝实。
邢逸乾药劲探入其中,窥见了这一切变化的奥秘。
自身本命鼎吞噬新炉鼎。重新灌注更替药劲,随后在慢慢的胎脱而出。最后达到两者分立眉心,守在两侧的平衡状态。
这就是药师炉鼎质变的过程,气玄关再次铸造炉鼎的方式,这一个过程,究竟有多么可怕,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
此时的邢逸乾依旧在苦苦的支撑着,因为两仪鼎仍旧占据这大部分地位,这样霸道的炉鼎,很难在融入新的炉鼎。越是霸道,越难凝聚。
所以他要找到那个平衡态,两个炉鼎的平衡。
僵持在厢房中,两天后,一场无声无息的持久之战,终于接近了尾声,邢逸乾压制住了炉鼎暴动,为梦星舞凝聚了第二个炉鼎。
“噗通!”
体力不足,药劲透支,邢逸乾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两人都是在疲惫的边缘,也都在崩溃的边缘,就差一线,结果经受住了最后的打熬。
气玄关药师梦星舞,两仪鼎和隐凤飞逸两大炉鼎,实力发生了质变。起码邢逸乾不是她的对手。
清风朗月,云层渐开,一转已经是月升中天,习习凉风,透窗卷入珠帘,帘子里床榻上,只有两个人,此情此景。
不雅!
男的栽倒女子怀中,脑袋正垂在女子雪峰之上,饱满丰硕的两团之间,二人身子都侧倒在床头,可以说男的钻入了女人的怀中。
女的天生丽质,脸若桃花,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纱裙翩跹,被风撩起,隐隐能看到浑圆的大腿根部,白白嫩嫩,腿股的曲线滑润修长,一双美腿弹性惊人。
*的脚丫,晶莹如玉的小脚趾头,微微的卷动,可能是风吹的有些冷了,脚丫凑在了一起,不安分的蹬了两下,又向床头蹭了蹭。
二人的身躯贴的更紧密了,邢逸乾被丰满的一团,压迫了呼吸,有些滞涩,呼唬……的打起了鼾声。
徐徐清风,呼扇呼扇……的吹动窗帘。不巧卷入了一只蚊子。扇飞着翅膀渐渐的向邢逸乾飞来,嗡地一下叮在了他的脸颊上。
蚊子正要饱饱的吮吸血液,撑的肚子也慢慢的隆起,睡梦中的邢逸乾,迷迷糊糊。
“啪”这一把掌拍下去,声音虽然脆响,可是总感觉不对劲。
他一把掌想打在自己脸上,结果被什么东西阻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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