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不对,我是说没有!”周青樨慌忙否认,“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没必要紧张,知道也没事,又算不上秘密。”
“谁紧张了?莫名其妙呀你!”周青樨挥挥手,问道,“你确定内宫档案有用?”
“当然。”沈器自然不会露怯。
“那你去求陛……狗……呸!谁告诉你江湖人那样称呼皇帝的,我们也很尊重他老人家好不好?”
周青樨恨恨瞪了沈器一眼,心中却很不确定,因为她马上记起,沈器的三师兄可是货真价实的江湖人。难道说秦拂衣会叫那么称呼父皇?
不可能!逍遥先生的弟子,怎会如此没修养?
“我觉得你还是该去求陛下。”周青樨恳切道,“私闯石窟可不是好主意,被抓住就死定了,还会连累你师父。”
“浪费不起时间。”沈器苦笑摊手。
沈器没解释,周青樨却听懂了,因为不久前张皇后曾经有过类似的担忧。
纠结良久,周青樨一咬牙:“那好,我陪你闯石窟!”
沈器挑了挑眉毛:“这么热心?”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乐意,不行么?”周青樨没好气的白了沈器一眼,“侠客不缺古道热肠,你对江湖人有偏见,这可不好哦——姚兄。”
什么姚发泽,你明明叫沈器。
从周青樨的语气中,沈器听出了复杂的情绪,有决然,有兴奋,有紧张,还有鄙夷。
决然好理解,帮自己私入石窟,窥视皇家秘辛,被抓就是滔天大罪,不分主从都得杀头。兴奋嘛,自然是江湖人的老毛病了,越出格,后果越严重,感觉越刺激。
紧张和鄙夷,又是怎么回事?
沈器略一分析便懂了:他知道自己是谁。
还是那句话,江湖人没兴趣,不等于说一定不了解,奚庆显然就知道太子失踪,逍遥子派小弟子下山找人。
一个初入江湖的菜鸟,连诨号都还没有,猛然间得到和传奇高手……的师弟合作的机会,能不紧张?今日之后,无论成败,奚庆都等于和秦拂衣有了联系,对一个渴望扬名立万的人来讲,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至于鄙夷,秦拂衣的师弟,竟然不会武功……
沈器不意外,江湖人就这样,在他们眼里武功代表一切,其它诸如身份地位、个人修养、文化素质,统统是扯淡。
沈器无所谓,知道自己身份更好,更愿意配合自己——我不会武功,可我有个名叫秦拂衣的师兄,你有么?
“那多谢奚兄了。”
沈器微微一笑,继续拨动门栓。
周青樨重重点头,紧张的看着沈器的动作。
她的确很兴奋,她万万没想到,身为皇家公主,有一天竟然会主动和外人合作,窥探自己家的隐私。她知道这种兴奋有些病态,所以同时也紧张、羞愧。
鄙夷?这个真没有。
周青樨亲眼所见,沈器可是会神仙法术的!
也许他的法术有诸多限制,或修为不够高,所以才会两次被自己点倒,今晚也没施展“土遁”——当然也可能不需要,有小云放下的绳子嘛。
但他的确造出了冰啊。
大热天造冰,这不是仙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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